墨砚辞额角跳了跳,有种早晚会被这小夫人气高血压的预感。
勾唇没好气的回道:“被狼崽子咬了一口。”
男人一张俊脸肉眼可见的黑,阮如意抿着唇一脸乖相。
大早上的戾气比鬼重,同为早八人她懂。
心里的小声音安抚完自己,阮如意决定绕道走去洗漱。
大脑才堪堪开机了5o%,整个人恍恍惚惚,手腕被人抓住,“等等。”
显然有人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阮如意呆滞转身,手上被塞了个墨绿色的东西。
墨砚辞:“帮我打领带。”
“哦。”
阮如意乖乖动手,垫着脚靠近过来,极为认真地摸上他衬衫领子。
墨砚辞垂眸凝视她睡了一夜有些毛躁的顶,脑中又疯狂涌入两人唇抵唇的画面。
女孩儿仰着小脸倔强的凑上来,不过瘾似的还咬了他一口。
忍不住回味交织的淡淡香气,男人眸底寒气散去,像是常年被迷雾笼罩的深山,烟消云散,变得清澈透亮起来。
只恨远远不够。
思绪被打断,阮如意一拍他肩膀,“好啦!”
墨砚辞挑了下眉,抬手单手松了松领带。
戏谑道:“想把我送走换个新的?”
还以为小醉鬼清醒了下手能温柔点,还是一样没轻没重的……虎。
阮如意看他被勒红的脖子,吐了下舌头,“第一次给男人打领带,我紧张嘛。”
领带上的西高地像极了此刻她本人。
突然“诶”
了一声,反射弧极长地认出这领带是她买的。
修勾勾好可爱!她选了好久呢!
墨砚辞故意问道:“眼熟?”
阮如意小鸡啄米点头。
“巧了,这是我夫人昨晚魔术变出来的。”
阮如意大脑有片刻懵逼。
点到为止,夫人聪明着呢。
墨砚辞心满意足,迅穿上西装外套,把人转了个方向推进浴室。
“等等有客人来,我在
他刚走到门口,紧跟着听见浴室门里爆出一声尖叫!
男人笑得狡黠,拉开房门下楼了。
房间里。
幸得某人的大记忆恢复术,阮如意想起来了!
大脑为数不多的内存被灌满,昨晚她那些丢人现眼的画面。
她喝酒了。
还喝了不少。
墨砚辞来接人。
在车上不停使唤他。
接着要给他变魔术整活。
还能再丢人点儿么?!
阮如意懊恼的抓了抓头,想马上干一瓶失忆神水。
猛然想起他嘴角的伤,怪不得黑脸,该不是她醉酒后张牙舞爪误伤的吧?
在楼上磨蹭了快一个小时,阮如意才不情愿的下楼。
他说的客人已经到了。
楼下墨星规矩坐着,也是大梦初醒的懵逼状态。
还没睡饱就被小叔派人从被窝里揪出来送来锦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