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舒匆忙走到林潜身旁做和事佬:“林兄勿恼,林兄勿恼!嘿嘿,这事也怪不得他们,他家主上行事是过于直板激进,抢占他人身躯也是不对,或许其中有所原由也说不定,好在现在还是有信息的不是?我能感觉到,你着急的那位很快就能出现,神火已有预示,西方有很强烈的感应。”
“白兄,虽然你说的对,但我就是气不过这些个上位者,丝毫不把我们这些普通人放在眼里,一个个眼高过人,看谁都是蝼蚁,把我们的命看成什么了?难道随手就可以碾死?!”
承珂思绪渐渐冷静,反复思考,数分钟后,率先走到林潜面前,抬起右手屈肘俯半蹲:“对不起,我为我刚刚失礼道歉,虽不知主上为何?我先为我家主上道歉,但你也得想我们道歉!”
“道歉有个屁用,你说我得向你们道歉?你们这些上位者会需要我们的道歉?”
“第一,我神庭一脉,除了主上占据他人身躯的原由不详,我可有对你不敬,对胧先生不敬,听闻胧先生带队前往毒瘴林训练,那阿耀可有对你们不敬?对胧先生不敬?”
“第二,你说的上位者眼高过人,视人如蝼蚁,我们可曾有过?我神庭一脉从不乱杀无辜,更不会伤害普通人,我们若真如你所说那般,那我们何必苦苦躲藏在这寻找主上,一早便大杀四方统御世界岂不是很方便寻找主上?”
林潜被怼的哑口不言,开始扪心自问:一路走来他们说的做的确实没有不对,世间腌臜事太多,脏了老子眼睛,不知不觉学会颜色看人,毕竟是上位者,高低阶级物种之间真有平等相处时候?
林潜即刻俯作揖大喊:“对不起!是我眼浊!可我也有一事相问。”
承珂神色渐缓:“你问。”
“你们上位者之间是否有不可化解的矛盾?我与胧月几经生死,全和上位者有关,尤其是你家主上和总部的一个疯子。”
“尤其?都有谁?”
林潜正身错愕:“你家主上,总部的黑衣疯子,红色衣服的怪人,一月前北方的一个有迷雾能力的疯女人,数日前邪气四溢的怪物,毒瘴林兽神,还有就是你,尤其是黑衣疯子,一直想让胧月做。。。做卑微下人!我有一秘密不曾与人说,那黑衣疯子只要现身,我便心悸感应。”
话语顿错,林潜每每想到疯子找胧月便难受钻心。
说着说着,林潜神色越低沉,双手握拳,指甲仿佛嵌进肉里。
“心悸?难道是你体内的血脉感应?你体内有三道血脉,主上,阿耀,还有我们神庭大敌,如果不是主上或阿耀那便是我们神庭的敌人,你说的那疯子!他在神庭之外的世界称霸数万年,实力强盛越我等,其他的我不便说,我很好奇你的身世。”
“你说血脉之力之事可真!”
“千真万确,你体内确有三股血脉之力。”
“你家主上与兽神血脉确有其事,那我身世你也看见了?”
“看的不全,只能看见你是一只无形貌的黑影怪物,两只血红的双眼,看不见五官,纵观神庭万界,我从未见过你这种生物,但可以确定,你绝不是人!”
“原来是这样,你说的那股血脉之力或许和人类总部有关,他既然是你们敌人那便尽快解决,胧月体内有你家主上,你们双方矛盾必定激烈,难怪他要胧月他…只有危机或濒死时,我也确实能变成黑色怪物,只是会逐渐失去自我。”
“你的信息我已经采集,那个疯子很危险,非常危险。。。”
承珂立即回神,险些坠入悲伤回忆,转身面向界幕:“快到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你告知这些。”
林潜俯点头,随即转过身去。
白晋舒会心一笑:这就解了,不愧是我,你们俩的信息我也采集完毕。
从天上看去,海月森被黑雾笼罩,仿佛一片虚无,黑雾中的迷域空间形如一个巨大蜂巢,蜂巢中心便是另外一道幽暗空间,空间之内,绿火荧光照耀,行刑场光芒大亮,男子脸带微笑,轻捏小深粉嘟嘟的脸颊。
女孩在其怀中咯吱咯吱笑个不停,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死刑徒一个个痛苦哭喊,行刑刀数还剩九千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