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去我要,我要去看爸爸。”
想起不过就是一个月前向华炎还满脸慈爱的看着她,并为她准备了那样奢侈的嫁妆,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嫡亲父女的血缘,然而父女的情分还是在的。
见景平一脸紧张,向卿面上的笑容反而是越来越大,到最后那笑容竟
变得多了几分狰狞。
“呵这么急着去老头子床前表孝心么可惜了。”
说到此他突然伸手捏住了景平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正对着他,向卿这才阴着脸语带狠厉的道“怎么,难堪了呵,说到底老头子虽生了你却没有给你什么他的优点,倒是你挑男人的眼光好歹不错。
你可知老头子前脚刚送进医院,你男人后脚就在14k安插了眼线,还收买了不少叛徒,就为了等老头子腿一伸就替我接收14k的半壁江山。”
景平知晓聂政这几日似乎是真的突然变得忙碌起来,可是具体在忙什么她却并不十分清楚。此刻听向卿这么一说,她竟然觉得心跳又开始变得异常诡异,预示着似乎有什么极为不妙的事情生。
“回去告诉你男人手不要伸的那么长,不是他的东西可别生出什么妄想,否则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可就成笑柄了。”
向卿说完再次凌厉的扫了景平一眼,而后便打开车门让她下车。景平觉得脑袋有些闷。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之后,她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似曾相识。记得在水晶球上看见的小姨前世就是如此。本是哀求聂政去救向卿,谁知道聂政答应之后虽然救出了向卿,却趁机吞并了他大部分的地盘,让他差点就一无所有。
而现在的,现在的情况是,聂政取了她,因她的身份摇身一变已变成了14k龙头老大的爱女。
而现在,就在向华炎,众所周知的自己的父亲重病将不久人世时,聂政非但瞒着她没有让她去探望,反而是借机一心想要吞下14k的地盘。
初夏的天气,景平却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虽然命运已经生了偏转,这次陪在聂政身边的人是她而不是林柔。向卿的那件事也变成了向华炎重病。
可是这两世,没有变的却是聂政的野心,以及他为了达到目的几乎不折手段的处事方式。
按理,聂政现在是向华炎的女婿,向华炎对自己竭力弥补的疼宠他应该都是看在眼里的,作为人婿,翁公病重他难道不是守在自己身边安慰陪伴的么难道不管她让历史怎样改变,始终也变不掉男人眼底的那份野心和潜意识的利用
景平决定她不能再沉默了,她必须要找聂政问清楚。晚上到近十点聂政才回来,景平当时并没有睡,她一直半靠着床垫在看书。
聂政推门进来时冲她淡淡一笑,而后就去了洗手间,洗漱完毕这才满身清爽的上了床,伸出大手环着景平的腰身把她揽进自己怀里,聂政的眼角眉梢方溢一丝的满足,却见景平正眉眼高挑,几乎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聂政一愣,继而轻笑着在她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方道“你看你,嘴巴都能挂得起一个吊瓶了。怎么,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惹到你”
若是往常男人此番动作景平怕是早就笑了,可是此刻她却根本就笑不出来。仍旧圆睁了一双大眼,神色异常认真的看着聂政道“听说爸爸的身体很不好已经住院了,而你作为女婿竟然在暗中开始侵占他的势力这几日来,你背着我忙着的就是这件事吧”
景平方以开口,就见聂政的神色飞快的黯了下去,男人脸色阴沉,眼底是一片什么不可测的飓风“你从谁那里听说的”
“向卿,他今日来找我,说是爸爸已经生了重病住院,而你只去看过一次就暗中使坏想要吞并14k的势力”
景平说完,见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脸色阴沉的吓人。
景平唇瓣紧咬,见男人根本就无动于衷,下一句便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的轻蔑和怒气“聂政,让你丢开野心真的就这么难么好歹爸爸现在还是我的爸爸,就算你野心勃勃想要坐拥香港半壁江山,也请在他断气之后再去争去夺可以吗何必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景平的胸脯因生气而急促起伏,聂政却终于收起了那张宛若滴墨般的脸色。
面色平静却透着一股子明显的疏冷,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如北极寒潭一般冷彻入骨“景平,在你心里,真的就从来未曾全心全意的信任过我吧哪怕我如今已经是你的丈夫”
我不信任你是我多疑无事生非么
被聂政那样的眼神刺激的一抖,景平梗着脖子几乎想都没想就抬头冲她道“聂政,既然你敢开口提信任,那你敢不敢告诉我新婚之夜你和我妹妹在书房里说的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话音一落,就见对面的聂政脸色蓦地白了三分。
见状,景平的心一直往下沉,终至沉入谷底。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