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们吃下去。”
“啊?!”
任诗雨傻了眼,不敢置信地问了我一句。
“喂他们……吃土?”
我笑道:“他们是被水行邪祟缠上了,你听我的,他们吃了土之后,很快就会好,不过你要受累了,一会儿可得好好打扫一下。”
任诗雨犹豫了一下,还是撬开任天翔的嘴,把土给他塞了进去。
才几秒钟时间,任天翔突然嗓子眼里出一声怪咳,就好像是一只鸡被人一把扭断了脖子一样。
“哇!”
任天翔一张嘴,一股浓黑的呕吐物冲口而出,任诗雨吓得大叫起来,我赶紧示意她冷静。
“别怕,一会儿他吐干净了肚子里的脏东西就会醒过来了。”
果然,没几分钟时间,任天翔停止呕吐,慢慢坐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哎呀,什么东西,好臭!”
任诗雨大喜,赶紧把土塞进马兰嘴里,司机停下了车,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到了。”
我扯出一张钞票丢给他,“谢谢,不用找了。”
我冲进任家别墅的时候,马兰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那滩呕吐物。
我差点被那股腥臭顶了个跟头,赶紧从别墅门口抓了一大把土,跑到洗手池边,一股脑填了进去。
我咬了咬牙,掏出一张镇阴符来贴在水管上,心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又是两万块啊!
“甲木生丙火,戌土克癸水,遁!”
镇阴符出一阵淡淡的金光,笼罩在洗手池边的黑色煞气“忽”
的一声翻卷起来,就像是海水退潮一样,顺着水管退散下去。
我松了口气,楼上楼下把整个别墅检查了一遍,确定了没有别的煞物存在,我终于放下心来。
任诗雨打扫了屋子,和任天翔马兰说了一下刚才的事。
马兰前前后后漱了好几遍口,虽然她还是没给我好脸色,但也没敢再说什么。
任天翔吓得脸色煞白,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多余啊,你看吧,叔就说让你入赘准没错,这间屋子不干净,要是没有你,以后我们哪还敢住在这里啊。”
我有点无语,心想要不是你两口子阻拦我和任诗雨结婚,这煞局早就破了,哪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
“行了任叔,没事我就回去了。”
“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