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伤口看着太吓人了,不去医院的话,恐怕救不活。
“我建议你还是去医院吧!别拿性命开玩笑!”
徐同道皱眉说。
这么严重的伤口,他没信心能够处理。
黑衣男人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伤,虚弱地笑了笑,道:“没事!都是皮肉伤,看着吓人……其实还行,能麻烦你帮我用酒精消个毒、撒上一些白药,再帮我多裹几层纱布吗?求你了……我、我不能去医院……”
说话间,徐同林已经捧着医药箱过来,看见黑衣男人胸口的伤口,徐同林吓得有点不敢过来。
徐同道此时有点骑虎难下之感。
他刚刚要是没把这人扶进来,他还能置身事外,现在……如果他就这么撒手不管,回头这人要是死在这房间里,警察可能会查到他头上,而他和徐同林才17岁,这年头17岁连身份证都没有,警察让他把身份证拿出来,他们都拿不出来。
“你确定?”
徐同道皱眉问。
黑衣男人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微微点头,“我确定,麻烦你了!谢谢啊!”
“小道……”
徐同林忍不住喊了徐同道一声,欲言又止。
徐同道瞥他一眼,知道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他不要管这件事了。
“把医药箱拿过来!”
徐同林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走过来,将医药箱放在徐同道面前。
徐同道打开看了看,箱子里确实有酒精、滇南白药、纱布、剪刀等物。
他想了想,忽然凑近黑衣男人的胸口仔细看了看伤口,确定只是皮肉伤,他才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就拿起酒精给他清洗伤口,之后又给伤口撒上药粉,因为伤口还在出血,他撒上去的药粉不少都被冲走了。
“有、有止血棉……”
痛得龇牙咧嘴的黑衣男人断断续续地提醒。
徐同道怔了怔,伸手在药箱里翻了翻,现一些雪白的、棉花絮一般的东西,迟疑着拈起一些,问:“是这个吗?”
这玩意他以前真没用过,甚至没见过。
“是、是。”
黑衣男人苦笑着点头。
徐同道这才拈起一些这种止血棉塞进伤口里,别说,这玩意看着蓬松如棉花糖,止血的效果还真不错。
一会儿就不见有鲜血再涌出来。
“再撒点药……”
黑衣男人虚弱地提醒。
……
徐同道和徐同林回到他们自己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
刚进房间,房门刚关上,徐同林就连忙快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来,吁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唉!吓死我了,小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这种人你也救?唉!没想到咱们县城这么乱,太吓人了……”
徐同道走过去,也在床沿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