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粮食卖了有多少你心里不清楚?除去咱们要吃的,剩下的够那些灾民吃几日?你想清楚些,灾民们的人数可不少!”
季思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更何况那丰子仪和莳长安估计已经进了元州,这一路上看见的听见的,估计都足够定罪了。”
“那,那怎么办!”
袁谦皱起了眉,
“要不然准备些银子给他们?如果他们不要,再找个机会把他们给办了。”
“银子?对他俩如果银子有用,估计也轮不到咱们来用这法子了。”
“你的意思是?”
季思点了点头。
“他们必须死,但不能死在元州城里。我们得安排人埋伏在来元州城的几条必经之路上,先下手为强!”
“那之后呢?”
“呵,那些流民最近不是闹得越来越厉害了吗?正好,把这事推到他们脑袋上,然后咱们再推他们一手,下令不让底下的县城抵抗,给他们扣上一个造反的名头。”
季思冷笑一声,
“最后咱们率兵镇压,上报朝廷请求援助,不管打得过打不过,一定得拖到朝廷派兵来,事成之后,莫说能掩盖罪行,说不定还得记功。”
“好好好!”
袁谦大笑着拍手,
“季老弟,我就知道你足智多谋,有的是办法。”
“只不过袁大哥,接下来你得委屈一下,听一听小弟的指挥了。”
“无妨无妨,你说啥老哥我就做啥!”
袁谦拍了拍胸膛。
“好,先这粮食不能再卖了。”
“不卖了,肯定不敢再卖了。”
季思指了指门外,说:“除开咱们必需的粮食,其余的下放到各个县城,吩咐县令只得护粮,不得粮。”
“啊?为什么把粮食给县城?”
袁谦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