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霜早有应对,当霍枳蝶倒退出去那一刻就知道没什么好手段,霍枳蝶一按机簧,鬼眼乱转,已知心意,笑说:“果真是恶毒的女人,敢在我面前使坏。”
说着,已经躲到一旁,同时用剑锁住一个飞虎卫在身前一挡。
那“透骨心碎针”
全部插进那人身上,登时毒身亡。武玄霜倒吸一口凉气,暗骂:“真是一个毒妇,如此狠毒,用这种手段,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霍枳蝶使出暗器后,也不答话,春山一蹙,狞笑一声,手中刀一晃,脚步闪动,宛如鸾凤飞舞,银光烁烁,招招向武玄霜全身主穴攻来,劲道十足,可谓是手黑心辣,全身力道灌注刀上,以抢机先谋其性命。
武玄霜摆剑相迎,又是一番厮杀,暗想:“飞虎卫平日作恶多端,这个女人更是手段卑劣,今日不乘机除她,还待何时?”
随即宝剑舞动,频频反击,喝道:“作恶多端,除你替天。”
剑招展开,分攻左右。劲势非同小可,当下用刀一翻一拨,挡左避右。
却不知武玄霜宝剑“飕”
的一声直攻下盘,霍枳蝶收招疾退,同时一掌拍出,二股劲力,一撞而开,武玄霜趁机一脚踢出,霍枳蝶只觉得力道凶猛,身子飞了出去。
一个人影闪现而至,嘴里说道:“你这坏女人找打。”
说话的正是于尧尧,于尧尧用戒尺照着跌落在地,疼痛难忍的霍枳蝶身上拍去,一连就是四五下,戒尺啪啪作响。霍枳蝶身上多了几条戒尺的痕迹。
霍枳蝶却也只能护着身体,一时间无法动弹,怒目而视。
于尧尧把眉头一皱,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还敢瞪我,你这个坏蛋,上次欺负我,我可还记得,这一次绝不饶了你。”
说着,抬手并指,点住霍枳蝶的穴道。
霍枳蝶一时间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飞虎卫的人见于尧尧制住霍枳蝶,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其中两个人夹攻而至,弯刀寒风凛冽,于尧尧急忙用戒尺一荡一拨,手腕翻转,戒尺切削二人的手腕,两声惨叫,赶来的温情长剑一挥结果了二人,瞧了一眼于尧尧,说道:“容兰你又不听话,看我回去不告诉师父。”
于尧尧吐吐舌头,嘿嘿一笑,说道:“情姐姐不要这样,我也是救人心切是不,你看我还抓了一个。”
说着用戒尺一指霍枳蝶。
温情也是拿她没办法,说道:“你这丫头,唉,算了。”
武玄霜放倒两个之后也走了过来,于尧尧转移话题,说道:“武姐姐你没事吧!你看人抓到了,一会儿咱们好好收拾她,看我给你出气。”
武玄霜含笑说道:“好,那就交给你了。你要怎么帮姐姐出气呢?”
于尧尧眼珠转了转,沉思后说道:“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好了。”
这边商议如何收拾霍枳蝶,那边张君策也与杜千峰打得异常热闹。
且说张君策见武玄霜可以轻而易举对付这些人,稳操胜券,大是放心,即向杜千峰冷声说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别看你们人多,我俩凭着本事也能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杜千峰一听不由怒上眉梢,挥出一剑,怒道:“张君策,休得卖狂!你虽然厉害,但是杜某的剑也不逊色,那一日刻骨铭心,自知技不如人,可也不会让你得意。”
“哈哈哈……”
张君策笑里藏刀的勾起嘴角,手里的刀翻飞如电,眨眼间,二十个回合过去。
杜千峰更是加快了度,张君策一看他色厉内荏,遂微笑说道:“也好,你是叫做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成全你。”
杜千峰宽剑抡起,心中又是一气,怒喝一声:“受死吧。”
沉重的剑疾撞而出,恶风凌厉,声势犹若冰山倒裂,寒风刺骨,直向张君策面前袭到。
面对如此力道,张君策从容不迫,心下早已蓄势已待,施展四两拨千斤的手法荡开宽剑,同时“飕”
的身形一纵,斜刺里剑招一变,犹如雷霆万钧出势如电,刀劈如怒潮奔腾,向杜千峰当头压倒。
杜千峰见一招扑空,心知不妙,忙身形疾变施展移形换位的手段,恰好避过这一招,暗惊好险,可是脚步未稳。
张君策跟进,掌风呼啸好似排山倒海,倏然间一声喝叱,吓得杜千峰跃起半空,一平身形,宽剑劈下,霎时如同狂飙卷尘,山崩地裂。
一股劲风已临张君策的头顶,哪知这瞬息之间,只听“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