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大公子对青墨苏可真好,明知道这掌门之位以后还是要交给青墨苏的,竟毫无妒意,对他的照拂无微不至,对门派事务也鞠躬尽力,任劳任怨。”
“青大公子当年可是名仕榜榜,本应是掌门后继之人。”
有人一副看戏的心态说道:“到时候青木门可是有戏可看了,到底谁才能继任掌门。”
“有意思,下个注,看谁能任,我赌青大公子。”
“哈哈,天星院院律,不可聚赌。”
“待我们大周试结束就不用再被这院律所束了,到时候咱们再赌。”
洛知吾听着旁人的议论,抬头寻去,见青墨苏坐于对面,似乎也无心在这赏月。
钱满也听见了,便对易州说:“我猜也是青大公子继任。”
“为何?”
“青墨苏三天两头的寻父,哪有功夫管理这些个门派事物。”
“有道理。”
洛知吾趁大家不注意,便悄悄起身,离席而去。
她坐在学室的桌案前,一手托腮,一手施着小法术,拉扯着油灯里的火苗。
“你不去月台赏月,在这里玩火是何意?”
青墨苏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来了。”
她收起法术,坐正身子。
“你找我何事?竟用传音符。”
“试试你给我改的符好不好使,看来还不错。”
他跨步进来,坐于她身旁,问道:“还有呢?”
洛知吾想了想,说道:“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问。”
“锁冥灯与你寻父有何关联?”
他皱眉,问道:“你为何问这个?”
“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