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槐快准狠一把夺过那个酒杯,嘻嘻笑着:&1dquo;师弟还小,不宜饮酒,我代他喝过。”
说罢,便一饮而尽。
&1dquo;呃?”
两个人都惊讶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脸戳个洞。
&1dquo;真好喝!”她笑着擦了一下嘴角,一副没喝够的样子。
南宫绯尴尬一笑,说道:&1dquo;我命人再去取个杯子。”
谢零离抬手打断他,温和笑道:&1dquo;不必了,师姐不让饮酒,那便不能饮。”
姜梦槐见他如此听话,甚感欣慰。
南宫绯只好作罢,但是眸光却沉了几分,计划失败,他扭头看向小塌上的姜梦槐,这酒被她喝了,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不过看她和谢零离这要好的关系,就算药下在她的身上,应该对自己的计划也没有影响吧?
他放下酒杯,问道:&1dquo;我见少侠眉眼深邃,倒有几分像我们西燕的人,请问少侠家住何方?”
谢零离的眸光一跳,半晌,才道:&1dquo;樽月宫就是我的家。”
口很硬,什么也问不出来。
南宫绯又将视线转移到姜梦槐的身上:&1dquo;姑娘,我下车去再为你备点吃食来,你且在这里好生休息。”
姜梦槐一听有吃的,眼睛一笑道:&1dquo;多谢公子。”
南宫绯下车后就召来了一旁的青衣胡姬,对她掩耳道:&1dquo;你不必再上车了。去把马车四周封一道结界,任何人都不能放出来。”
随后他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千里镜来,递给她道:&1dquo;你就在马车外守着,一定要看到他肩上有没有胎记。”
&1dquo;是,殿下!”
***
马车内,依旧一室静好。姜梦槐觉得那葡萄酒清甜迷人,遂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谢零离坐在一侧无事,便拿起了方才南宫绯看过的书,拿着看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姜梦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热,这种热是从身体内部散出来的,很燥。
慢慢地,头也开始有点晕,她觉得不对劲,自己可能是醉了,可是这葡萄酒她上一世也是喝过的,没有这种感觉啊。
怎么这次的这么厉害?她才喝两杯呢。
&1dquo;小谢师弟,帮我倒杯水过来。”
茶盏在他那边的矮几上,她够不着。这辆马车十分宽敞,除了两侧有软凳外,后方还有一张铺着狐裘的小矮榻,此刻她就躺在那张小榻上。
她这时的嗓音已经变了,变得很哑很涩,听起来有种缠绵的错觉,让谢零离心间一麻。
他依言给她倒了杯清茶过来,而她却像个渴了许久的鱼,捧着那茶盏大口大口地灌着,喝完后抬起脸来,道:&1dquo;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