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你就别客气,好好教我,我就好好照顾你!”
明思远突然邪魅的一笑。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
张敏想到滑雪之初受的苦,顿时觉得很有必要争取一下照顾,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我说的,我自然记着呢。”
明思远狡黠的一笑。
“公子你笑的太慎人,你得立字据。”
张敏看到明思远的笑,打了个哆嗦,那哪像个十四岁的孩子的笑啊,倒是像饱经风霜的成年人的诡笑。
“好,等回去了给你立字据。”
明思远往张敏身边凑了凑,拿出西撒克逊的书信,充满了强烈的求知欲。
“你先给我教教这封信上的字都什么意思吧……”
“这个好办。”
“记住,这是秘密,我学撒克逊语言文字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必须烂到你肚子里。”
“明白。”
……
皓月当空,洒在白茫茫的雪原上,好似黄昏。
学了一天的测绘,绘制地图,辨别方向的张敏已经沉睡了,打着呼噜,睡的正香。
明思远则反复拿着那书信背着西撒克逊族的语言和文字。
这几日,明思远和张敏就是这么渡过了。
在不远处的山谷里,呜呜泱泱挤着数万大军,火堆屈指可数,整个大军死气沉沉的,没有生机可言。
这是明思远跟着这支在群山里迷路了的大军第三日。
明思远和张敏远远的吊在后面,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头。
“哈……”
时间不早了,明思远裹了裹衣服,把领子紧了紧,蜷缩的睡下了。
……
明思远梦见他和蔺峰还有牛豆豆翻过大山,突然现小南堡就在眼前,明思远兴奋不已,策马就要冲下山。
突然周围的树活了,树枝将他紧紧的缠住,无论他怎么挣扎都睁不开。
然后整座大地都裂开了,明思远目睹着近在咫尺的小南堡逐渐消失在视野里,明思远看到了爷爷来不及逃跑,被大地所吞噬。
明思远有心无力,看着细细的树枝就是挣扎不开。
明思远悲痛万分,感觉胸口苦闷,突然一根树枝恶臭无比,想进入他的口中,明思远拼命挣扎,但是被绑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
“都绑好了,拖出来……”
明思远耳边传来一阵撒克逊语言。
“醒来了!”
明思远睁开眼睛,这才现对面的张敏此刻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一块破布,被三四个西撒克逊族骑兵压着。
张敏的头上流着鲜血,似乎晕了过去。
明思远自己也好不到哪里,也被五花大绑着,一名撒克逊族骑兵正要拿一块不知从哪里撕下来,散着恶臭的破布要塞到他嘴里。
“去你奶奶的,老子是来救你们的,放开我……呜呜……”
明思远挣扎着喊道。
可惜这帮撒克逊族似乎没人听懂炎月语言。
唯一会撒克逊族语言的张敏还被敲晕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