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鼻子又有点酸,朝他笑笑,“所以也就偶尔有点讨厌你吧。”
他说:“对不起。”
“好的,原谅你了。”
我煞有介事道,“能不能到此结束了,以后不想说这个了。”
魏丞禹浑身散一种诡异的恭顺,点点头迅站起身去洗手。我低头看了看小白,现刚刚无意识的抚摸让它的毛都有点起静电了。
我:…………
我把它放回地上,起身拉抽屉,一边回想上次梳子可能放在哪里,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
魏丞禹从后面抱住我,语带缱绻地喊:“宝宝。”
“……你有时候真的有点肉麻。”
我一哆嗦,费力地转过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你。”
二十岁时听到单纯很高兴,二十七岁再听到虽然也很高兴,但终有点难为情。
“那就不回。”
他笑着把我压到沙上,捉住我的左手,从指尖吻到指缝,再轻轻吻到手心。
最后我想抽手,他像骑士作承诺,亲了一下我的手背压上来,含混道:“我们做吧。”
我小声说:“那你去拿东西啊。”
他半直起身,从裤子口袋捞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坦然自若道:“刚刚拿好了。”
小白用嘴巴叼着声玩具款款走过来,蹲在一旁用澄净的双眼看它难以理解的我们。耳边听见那只玩具法棍在它的咬合下出“噗叽噗叽”
的声音,两厢有所重合。
“能不能……换个地方……”
我实在难以忍受。
“去哪里?”
魏丞禹边喘气,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餐桌?飘窗?”
我随手抓到一个抱枕,把脸埋在里面,崩溃道:“……卧室。”
过了会他把我抱了起来,路过旁边的全身镜,恶劣地让我看。我捂住他的眼睛,他又说:“要摔跤了。”
我就改成捂住他的嘴巴。
洗完澡又睡了一觉,这一次到天快暗的时候再醒过来。
两个人至今一顿饭都没有吃,我站在旁边看魏丞禹做最快的面条,说:“晚上要睡不着了。”
“没事,明天也休息。”
他道,“我再煎两块牛排吧,不然没有蛋白质……”
“对了。”
我转移话题,“李旭洋不是还缺一个伴郎吗,那我们两个……”
“啊,什么李旭洋?”
他茫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