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功让还没离去的肌肉男那几位蠢蠢欲动,想着什么嘛!原来真的不认识。
“程云,”
凌路却十分准确的叫出了青年的名字,“这么晚了你还喝这么多酒,你表哥知道吗?”
“诶?你认识我啊?”
程云尾音上扬,话说的并不利索,“我和朋友一起来的,嗯……但是他们人呢?”
程云迷茫的看着四周,没认出此时处在的陌生场景,还是伸着脖子张望,想要找出朋友的身影,这已经不是酒吧了,地盘都换了,又怎么找的到熟人……
看来程云还糊涂着。
凌路也是才记起程云是纪枧的表弟,唯一见过的一次还是和纪枧待在一起的小孩子模样,所以才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你手机呢?给你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
“手机……手机……”
程云一边念叨着,一边在身上翻找,最后以失败告终,又抬起头,呆呆的道,“不见了……”
甚至还摊了摊手,以证明他说的话是真的。
凌路无奈扶额,瞥了一眼身后,现碍事的人已经走了,随后掏出了道:“你知道你表哥的电话吗?”
对方没有回应,似乎还在醉意中,呆呆的望着他。
“那你还记得你朋友的电话号码吗?你家人的电话也行,”
凌路又觉得程云肯定记不住,牧怀远又还处于沉睡状态,联系不上,于是转而问起别的,“或者把你住的地方告诉我,我送你回家……”
他话还没说完,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程云,只见对方从坐着直接躺在地上,甚至开始打滚,嚷嚷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从五十层高楼跳下去也不回去……”
见状,凌路立马拉着对方的手臂把人从地上拽起来,双手扶住让他站好,毕竟地上挺脏的,凌路由衷的认为。
醉酒的人是不会知道自己做出的事情有多丢人的,比如现在的程云,他不仅在地上打滚了,还抱着凌路的一只胳膊使劲蹭,哭诉道:“我不想相亲,我也不想进公司上班,可他们说要我结婚和进公司上班二选一,这要我怎么选,我不想回去,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还要谈恋爱啊,怎么能去结婚,上班,失去自由呢?呜呜呜……不回家……”
逻辑有点混乱,但基本事实都已经完全被陈述出来了,就是小孩子脾性又贪玩。
而凌路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并没有没有任何的惊讶,接受良好,任由对方撒泼,要问原因,他以前见程云唯一一次的时候,就是这副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那时候的程云在地板上打滚,叫嚷着:“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
外面的大厅还在开宴会,给程云庆生,家里人自然不会纵容这种无理取闹。
见硬的不行,立马转变策略,抱住了当时的程家掌权人的手臂,可怜的撒娇道:“爷爷~我想出去玩,我想出去玩嘛,表哥也想出去玩,你看表哥都坐在那长蘑菇啦,我想带表哥出去玩!”
这样撒娇可爱又惹人怜爱的小孩,还知道关心表哥,怎么能让人不偏爱呢?
于是爷爷话,让他带着表哥去后院玩。
小时候喜欢撒娇耍赖,长大了也不例外。
当某种行为与小孩子重合,那么一切将变得合理又可爱,至少凌路是这样觉得的。
凌路想起了那久远的记忆,语气有些生硬的哄“小孩”
:“那……那好吧,我们去睡觉。”
只是并没有多大效果就是了,程云依旧是“呜呜呜”
的哭着,似乎是天塌下来了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无奈之下,凌路只好把人重新拖进电梯,带到了自己开的房间里。
这时,凌路看着在沙椅上歪头呼呼大睡的程云,又看向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大床,半晌后,做出了一个决定,既然都这样了,只能一起睡了。
让醉酒的人在沙椅上睡一夜,那也太难受了,可自己不睡也不行啊,没道理他花了钱却把床让出来啊,所以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就是一起睡床。
然后凌路进入浴室,出来的时候,拿着打湿的毛巾,拖着程云的头非常有耐心的擦了头,他还没忘记刚刚程云整个人在地上打滚的样子。
随后又进入浴室,出来,这次是擦脸、脖子、锁骨以及手和手臂,但凡是露在外面的地方,都一一细致的擦干净了。
但凌路还是不太满意,他扯了扯对方身上的衣服,自言自语道:“可是衣服也脏了,要脱掉吗?”
最后,凌路在床和衣服之间,选择了床,做出选择后就容易多了,只见他利落的脱掉了对方身上的衣服和鞋子,连袜子都没留,只剩一条短裤。
他又觉得身上都出汗了,直接睡会把床弄脏吧,于是又开始给程云擦身体……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凌路终于把程云收拾成满意的模样,抱着往床上走,感受到对方身体蜷缩了一瞬后,凌路突然生出了一股歉意,光着膀子这么久,肯定是有些冷的。
安顿好程云之后,凌路这才开始收拾自己,他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立马就上床睡了,带着凉意的被窝多了一个人,变得暖烘烘的,让人感到满足。
第二天七点多的时候,凌路就醒了,和前台说了一声就离开了酒店,因为他感受到牧怀远要醒了,不然他还能多睡一会,毕竟两个人一起睡是真的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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