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后悔了,老爷和夫人是什么人,怎么会听信这些民间的偏方传闻,一时急的满头大汗。
余菲菲和程晏是什么人,平时不烧香不拜佛,从不信这些东西,但是见小东西病成了这样子,于是商量道:“不如就试试?”
“该怎么做。”
余菲菲问常妈妈。
常妈妈松了口气,忙道:“寻常就是叫叫就行了,不过都是没钱人的法子,奴婢听说法相寺的香火很灵,把姑娘带过去叫那的主持看看念念经想必也是好的。”
余菲菲皱了皱眉,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翌日天还没亮程兰溪就被抱上了马车,程晏为此特意告了两日的假,亲自带着她去。
余菲菲坐在旁边,虽然不喜欢寺庙这种地方,但还是跟来了。
最夸张的当属程君琢,他的腿虽然已经能走,但还是要用拐杖,就这样一瘸一拐的愣是也跟来了。
马车上只能听见程兰溪并不安稳的呼吸声,三人的视线总是不约而同的盯在她的脸上,紧张的样子都那么统一。
自从程兰溪病了,整个府邸好像都沉寂了下去。
天刚亮终于到了法相寺山脚下,看着高耸入云的阶梯,就连程君琢这样的都并未放在眼里,一家人整整齐齐,目不斜视,硬是把山登出了从军的架势。
等进了寺,三人那严肃的表情更是连带路的小和尚都一惊,一向善言的小和尚也不敢说话了,直接带着他们去了赎罪殿。
因为这三位施主看着都是一副罪大恶极的样子。
一家人看着墙上写着的往生极乐,一同看向旁边的和尚。
“我们要见主持。”
和尚那句住持正在接待客人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来,赶紧小跑着去通报。
住持正在下棋,听到和尚匆匆来报,“庙里来了一家凶神恶煞的一家人说要见住持,住持若是不见恐怕他们都要被这庙平了。”
温行之收了手,笑着道:“那就改日再下。”
住持摆了摆手,“就今日,来人与你倒是颇有缘分,便不用走了。”
这话说的温行之一愣,但住持没叫他走,他便心安理得的留了下来。
一家子被火带来了这里,那和尚誓,他感觉再晚点那位女施主都要烧了这里。
程晏被这里的香火味呛的直皱眉,余菲菲被念经的声音吵的一脸不耐烦,程君琢本就行动不便,眼神更是不善。
一家子土匪似的进了住持的院子,连池子中的鱼都嗖的一下都藏了起来。
住持见到一家人眯眼笑了笑,直接让他们将那孩子放到榻上去。
三人见到榻上坐着温行之都皱了皱眉,但是眼下重要的赶紧给小东西看看,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了视线。
“三位施主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