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跳了起来,大笑着向西门跑去。
“你这坏丫头!”
杨雄和杨幺嘻嘻哈哈地走出了西门,找到了那家寄马的民户,两人一骑策马赶回了玄观的小楼。
两人下了马,杨幺一边向楼里走,一边捏着鼻子对杨雄道:“咱们的远房表亲正在修仙呢,我偷溜出来他都不知道,你不是要学么,够胆咱就溜到他们房间,反正是竹纸糊的窗,一戳就破!”
杨雄嘿嘿一笑,得意道:“你这就不知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太一教的素女经是有秘籍的,妹妹,你近水楼台先得月,打量着小玄什么时候出门,给哥哥找找看?”
“两个孽障还不给我闭嘴!”
大厅里蓦地响起一声厉叱,两人大吃一惊,转头一看,方现杨恩正坐在堂上,全身气得抖,他们要算计的表亲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而让杨幺狠不得钻到地缝里的是,另一旁还坐着面无表情的张报宁!
“这下完了!”
杨幺喃喃道。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难怪杨恩气成这个样子。
“杨雄!你给我滚过来!你是长兄,怎么教妹妹的?幺儿好好一个女孩儿,和你才不过亲近几天,就什么都敢说了!”
杨恩到底舍不得骂杨幺,铁青着脸,指着杨雄的鼻子臭骂。
杨雄垂头丧气跪在地上,不住地给玄观打眼色,玄观笑吟吟看着杨幺,不时和张报宁点个头,说句话,眼角都没朝他瞥一下。
倒是杨幺,站在一旁嘀咕着,“我一个脏字、混字都没有说哇,大哥也没有教我什么,他那么笨,怎么可能教我?”
杨雄卟哧一笑,又扁着脸横了一眼杨幺,杨恩直被气得无奈。
玄观看了一眼新鲜出炉的亲兄妹两人,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笑道:“大哥与四妹妹的感情越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叔父赶紧领着大哥回府罢,要不然,大哥越叫四妹妹调教得更聪明了。”
杨雄与杨幺同时瞪了玄观一眼,杨恩心里头一件的便是家人合乐,见得一子一女难得如此融洽,满腹的怒气也下来了,骂了杨雄一句,带着张报宁回潭州自家宅子去了。
张报宁临去前,微微向杨幺点了个头,轻声唤道:“杨家妹子,”
顿了顿,说道:“你好生歇息,过两日我们便要赶去泉州了。”
说罢,便随杨恩、杨雄离去。
杨幺“呼”
地长出了口气,伸了个懒腰,正要上楼睡觉,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哎哟”
一声,便要出门去追三人。
“急什么,明日又不是不来了,能有什么事让你这么神神道道的?”
玄观轻喝道,“出去混也不知道时辰,现在都二更天了,因着小姐你催得紧,张报宁连夜赶路,在此足足等了你三个时辰,你也让他歇歇。”
提到张报宁,杨幺便有些焉了,不由自主抱怨道:“张家怎么派了他来,大材小用,张阿公还不赶紧带他去洞庭才对?”
“我倒觉得他这趟走得只怕艰难,该派张报日或张报月来才对!到底是个旁系的,不过才十八岁,哪里支使得动远在泉州的族人,只是张精文看重他,想让他上台面来历练。”
玄观说罢,瞅了杨幺一眼,道:“说罢,急什么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