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平愣了好一会儿,有些自我怀疑地解释道:“可是屋内配有饮用水啊……”
白年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是么,我没看见。
那没事了。”
他说着又转身回到了屋内,没管屋外站着的聂平是什么反应,反手直接关上了治疗室的大门。
他一步步重走回到迟等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男人。
男人看起来依旧十分糟糕。
在如此糟糕又被动的情况下,他身上仍旧散着一个哨兵自带的侵略性,以及一些无法形容的病态及深压在每一块肌肉下的狂躁。
白年面无表情地盯着迟等看。
随后迟等十分卖乖地冲白年笑了起来。
他故作讨好的动作甚至都像是夹杂着一些古怪的恶意。
白年眉头微微挑了起来。
迟等从喉咙里十分古怪地出些近似动物的气声,随后从喉腔深处蹦出了一个音节。
“汪。”
迟等甚至笑嘻嘻的冲着白年说道:“白年老师别生气呀。
以后您叫我学狗叫我都不会喵一声。”
白年觉得他还现在还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听话,不过这没什么,事情显然已经更加有了。
第9章
白年重坐回了椅子上,他缓慢地把右腿架在左腿上。
重开始读课文般毫无感情地说起话来。
“一个作为治疗师或者唤醒师的向导,入侵了哨兵的意识海,他会被判吊销执照。
如果对当事哨兵造成的不可逆伤害的话,他会被特殊管理法庭判刑。”
白年道。
迟等乖乖地“哦”
了一声。
白年继续毫无感情地背诵知识点:“而一个哨兵因为精神不可控后伤害了他人的精神体,按事态的严重性以及哨兵精神的恢复情况,同样需要交由特殊法庭审判。”
迟等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会在课堂上乖乖听老师讲课的学生。
更何况这个讲课老师的授课水平真的十分一般,照本宣科也就罢了,说话语调就跟电子aI一样不带任何感情。
坏学生迟等不想听课,只自顾自地开始问了起来:“白老师在哪里上课啊,教的是什么科目啊?”
白年的钢在木制的椅子上轻轻地叩了叩,声音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