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知道一个人在爆炸中救下了萩原,他一定满心感激,毕竟那一次爆炸他时至今日都心怀余悸。
但是。。。但是。。。。。。
看看卡斐这幅样子,感激个鬼啊?他恨不得立刻挣脱开这个手铐,和对方打一架!
萩救是被救了,但是救下来被恶劣的家伙当做所有物玩弄感情了四年啊!
他简直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四年来萩原研二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在想怎么样才能保护幼驯染
和朋友),有时在居酒屋沉默不语(在思考卡斐提出的理念要怎么实现),在深夜不能入眠(在做每个月的情报汇报熬了夜),都是因为被面前这个人玩弄了!
这还不够,现在,恶劣至极的家伙站在面前,还要对他也‘伸出魔爪’。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降谷零,诸伏景光,卧底在这种人身边,真是为难你们了——!
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又想到另一个问题。
萩原研二刚才走的那么干脆,不知道去干什么,不会是去准备那种不得了的东西了吧。
。。。。。。他不知道对方对萩原的洗脑到了何种程度,应该不会是到了那种就算要下手,萩原也会在旁边帮忙,甚至出于幼驯染的熟悉程度加入其中,搞什么双。。。。。。
松田阵平:“。。。。。。”
他被自己想象到的事情震了一下,一时变成了黑白小人,很适合截图下来做表情包。
“咔嚓——”
将理智唤醒的是一声清脆的快门声,松田阵平猛得抬头,看见卡斐摆弄着手上的相机,正将镜头对准他拍摄。
好啊,他不仅XP不对,还搞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是不是之后想以此做要挟?
加上刚才脑补的幼驯染的惨状,松田阵平磨了磨犬牙,用力捏住了凳子靠背。
在卡斐低头看刚才拍摄的照片那刻,他猛得站起发力,侧身将椅子狠狠朝着对方砸去。
一击未中,被袭击者快步往后退了两步,却被矮床挡住了动作,堪堪站稳身体。
木椅在第一下袭击时就撞在木桌上,因为巨大的力道碎成一地木块,松田阵平总算从木椅上挣脱出来,但是手仍然被拷在背后。
早在警校学过这种时候该怎么办,男人迅速下蹲,将铐住的手绕过身体,把双手换回到更方便行动的身前。
然后他立刻袭向卡斐腿部,让他不得不在狭小的房间里后退,再次撞上床。
就在因为障碍物失去重心那刻,松田阵平双腿发力,直接将人扼在床上,利用手铐间拉到最长的铁链在对方两只交叠的手腕上绕过一圈,将其绞在一起,让两人的手都被至于卡斐头顶上方的床铺上。
“哈?还打算继续做吗?”
松田阵平出声嘲讽。
卡斐:“?我就拍个照你怎么这么急。”
黑卷发的男人闻言更气了:“我能不急吗?!”
他看了一眼对方身上的黑色衬衣,怒从心头起,用力将领口位置也撕开了,“你被人脱成这样绑在木椅上泼红酒拍照,难道还会笑脸相迎?”
“这是艺术!”
卡斐辩解,“这才是广告的真谛,不这样拍不会有消费者买单的!”
“你还打算拿出去卖?!”
松田阵平闻言声音拔得更高了:“就你这种出售他人淫秽影像的黑心商人,就该被关进去踩缝纫机!”
“广告怎么能算是淫秽影像!”
被‘污蔑’的黑心商人也震声道:“你看看安室透,看看诸伏景光,他们广告成功的秘诀不就在于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吗!?我就想给你拍个完美的广告怎么了——!”
“哈?!你还有理了?什么东西色情录像带还需要,等等,广告?!咖啡广告?!”
松田阵平:“。。。。。。啊?!!?”
他终于忍不住了:“你搞这一出就是为了拍广告?不是你神经病吧!!”
开门声在此刻响起。
两个摔在床上的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两道身影站在门外。
络腮胡站在门外,颤颤巍巍,神色紧张:“那什么,老板。您让我来上门拍摄,这。。。现在。。。那什么,还,拍吗?”
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神色阴沉的半长发男人,最后缓缓闭嘴了。
啊啊啊啊啊——!
络腮胡闭紧嘴,在心里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呐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也是你们play里的一环吗?!
他不该在这里,放他回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