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温闻言默了默,问他:“怎么了?”
……
容温闻言默了默,问他:“怎么了?”
顾慕微微侧,嗓音温和:“陪我钓鱼。”
容温:……
容温秀眉微皱,脚下步子不但没往前挪,反倒是退了一小步:“我不想去,二表哥安心垂钓吧,我不急着回去,去马车里等你。”
这时,云烛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手中又提了张小板凳,往顾慕身侧靠后的地方一放,听顾慕嗓音平和又说:“不靠近湖边,没事的。”
容温下意识咬了咬唇,以目光为尺,将湖水和小板凳的距离衡量了一番,估算着就算是有人在背后推她也不可能掉进湖中后,脚下的步子才敢往前走,直到走至顾慕身后,她将云烛放好的小板凳又往后挪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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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泥土说到这里,突然停了。
容温抿唇等着他继续讲下去,一息、两息、三息……容温往他身前凑了凑,看着他轮廓分明的侧颜,他好似没有再继续讲下去的意思,容温揪着眉头,忍不住问:“然后呢?”
顾慕侧与容温相视了瞬,眉目间噙着淡淡的笑意,继续道:“我正好路过,命人将他给救了。”
容温眼眸透出讶异,猜测道:“是——净思?”
她听净思说过,他自年幼时就跟在他家公子身边侍奉。
顾慕轻笑:“是云烛。他本名许三碗,被我救下后,说他的命就是我的,我便给他赐名‘云烛’。”
容温轻轻‘哦’了声,云烛——取蜡烛燃烧之意,想必从他被赐下这个名字时,他的这条命就是为了顾慕而活,也总有一日,会为他而死。
顾慕:“云烛被救醒后,与我说当时他本是已放弃了生的希望,可当他坠入湖底时,他看到了生长在湖底的花儿,一朵一朵,红通通的在水中飘动,那一刻,他看到了美好,便不愿死了,水底也是另一个美妙的地方。”
故事说到这里,容温敛下眼眸,低声喃了句:“我又不是鱼儿,水底怎样与我无关。”
顾慕侧看着她,冷白指节往湖中指了指,嗓音温润带着轻哄:“阿梵,过来看,你一定会喜欢的。”
容温半信半疑的看着他,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她离的湖边有些远,看不到什么,提着小板凳正要往前挪动时,又有些迟疑。
顾慕又道:“别怕,相信我。”
他的嗓音平和而有力量,总能给人安心踏实的感觉,让人不得不去信他,容温心中依旧不愿,可又被他的话稳住了些心神,当真提着小板凳往前挪了几小步。
待她在顾慕身侧坐稳,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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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泥土“表姑娘,这是我家公子命人快马从江南的水域里运来的,忙活了好几日才在月儿湖里给布置妥当。”
容温轻轻应了声。
顾慕看她盯着湖底游动的水母瞧,看了一眼净思,净思会意,拿起网兜走至湖边就要给捞上来让容温摸上一摸,容温急忙制止:“不用,别捞它,我就这样瞧着就行。”
净思看了眼他家公子,又默默的将网兜给收了回来。
一刻钟后,容温瞧的也有些累了,正好一条肥美的鲫鱼被挂在鱼钩上被顾慕给挑上来,容温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站起身来就往前走了一步,顾慕垂眸看她,示意道:“阿梵帮我把它摘下来。”
容温咽了咽口水,真就抬手和净思一起把鱼儿给摘了下来,顾慕再让她去水边放进竹篓时,她死活也不愿去了,还是净思走到湖边把竹篓捞出来,让容温把手中的鱼儿给放进去。
鱼儿落进竹篓的那一刻,容温突然起了怀疑的心思,想看看这竹篓里是否当真还有两条鱼,她正欲低头凑进去看,只听顾慕吩咐净思:“先拿回别苑,煲上。”
容温轻‘诶’了声,她还没看清呢。
回到三藏苑后,用了午膳,夏日里人本就容易犯困,容温夜间又常常不能安眠,打着哈欠就上了榻,歇了有一个时辰醒来后,懵懵的抬手揉了揉眼睛,突然对正在收整衣物的叶一道:“先别忙了,你去打听一下昭阳郡主的事,若是可以,带回一张她在世时的画像。”
叶一叠放衣物的手停住,侧身看向她家姑娘,不解道:“姑娘怎地一觉睡醒提起昭阳郡主了?”
叶一听容温提起过昭阳郡主,只惋惜了一番昭阳郡主不过十八的年纪就离世了。……
叶一叠放衣物的手停住,侧身看向她家姑娘,不解道:“姑娘怎地一觉睡醒提起昭阳郡主了?”
叶一听容温提起过昭阳郡主,只惋惜了一番昭阳郡主不过十八的年纪就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