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了华雄,”
李儒摇摇头:“现在太师势微,若是再杀了回归的将领,怕不是要让那些不明真相的将士们寒心了~如果真是有诈的话,华雄以及他的幕后主使敢冒险,仰仗的就是这一点。”
“……这就是文优所说的阳谋吗?”
“算是吧,所以,哪怕有嫌疑,对于华雄也先观察试探一下,必要程序走完后另行安排~”
“怎么观察试探?文优要亲自跑雒阳一趟?”
董卓不太情愿:“长安和郿坞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操持,雒阳那边……即便华雄有什么问题,大不了给他就是,反正也不要了~”
“咳咳~”
操劳过度而健康状况很差的李儒摆摆手:
“即便重心转移,但若是就此放弃的话,实在可惜,而且,纵容叛将也不利于长安方面维护稳定,处置华雄,必须是在证据确凿后从严从重!“
“既然如此,那就辛苦文优……”
“倒也不至于,太师手下还有一个人,郁郁不得志,可以走一遭。”
“哦?何许人也?”
“往日并非我刻意针对,实在是此人心思狠辣,用计太毒,不可不防,当今是用人之际,就给他一个机会,试探一下华雄~”
“原来是他啊,你这条老狐狸,是想着如果华雄有问题,就让他们互相厮杀吧?”
董卓笑了。
……
……
……
这是华雄被限制自由的第7天,
雒阳已经搬的十室九空,只剩下董旻的留守部队,和一些没钱搬家的最底层民众,因为拆迁费一开始还行,但大方针一定,房价立刻起飞,根本买不起,
一旦现联军有向雒阳出动的迹象,一把大火,直接跑路,民众嘛,看运气吧~
董旻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领导安排侦查、留守、放火和跑路,那我就不做多余动作,
华雄出现后,监视起来向上级汇报,然后等通知就是。
所以,这6天,华雄都很无聊,都没人来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