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救我~”
深夜,眼圈黑,一张糙脸铁青浮肿的李肃,慌慌张张的拜访贾诩,悲痛欲绝。
“怎么了?将军?”
“我觉得我要死了!”
“我房中术并不擅长,之前暗示过将军要节制的,奈何您正在兴头上,不听啊~”
贾诩看看李肃一副作死的样子,心中强忍笑意,嘴上假惺惺安慰。
“节制了,已经三个时辰,啊,三天没去春园了~”
“啊?三天还没缓过来?华无双那句‘少年不知jing可贵,老来望批空流泪’虽然有些粗鄙不堪,但话糙理不糙,偏偏将军不信邪,说什么‘敌之言勿听’,完蛋了吧?”
贾诩心有余悸的叹口气。
“其实还好啦,还差一点点就缓过……先生,在下深夜到访说的不是这件事!!”
李肃大急,从裤裆、从裤兜里掏出密函:“这是主公给在下的最新指示,说是要……”
“不听不听,”
贾诩堵上了耳朵:
“我与将军各有渠道,很多事不宜交流,莫要害我,有什么指示将军照做就可以了!”
“先生多虑,先生追随主公多年,忠心日月可鉴,怀疑先生和华雄有一腿,简直可笑!”
李肃忽然一反常态,对贾诩高唱赞歌。
李肃这个白痴为什么要摊牌?
做喜欢做的事做傻了?还是……这也是试探的一部分?
“当前太师的形势严峻,有个警惕之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贾诩不动声色的说道。
“严峻个屁,长安固若金汤,还有凉州后花园,主公只要在郿坞好好待着,做富家翁,地方一霸都没问题,又是守雒阳,又是试华雄,多此一举,照我看,有嫌疑直接砍了就是!”
李肃,不管贾诩的反应,继续隔空对李儒满嘴喷粪:“一定是李儒这个书生搞事情~”
“……到底怎么回事?密函我就不看了,说事儿吧~”
贾诩还是不为所动。
“要死了先生!”
“……在下活得好好的,将军莫要强行玩这些低俗的玩笑,很没有意思。”
“唐突了,先生,是我,是我要死了,”
李肃哭丧着脸:“联军前锋这两日就要兵临城下了!”
“……这事儿不早就知道了?已经如实汇报了啊。”
“主公听信文优之言,要我与华雄守住雒阳半个月!”
“……有什么问题?先部队不过1万多人,再说,身为警备副司令,自然有守土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