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张了张口,“什么”
早上他敢确定自己的问题是没有问题的,楚榕在他的视线里时绝对没有受什么伤,那就只能是他进教室之后生的事了。
傅年慢慢回忆早上生过什么事情,除了在教室里听到外面有点像楚榕的声音,就没有其他的了。
难道那真的是楚榕
为什么傅老师不告诉他
傅年不自觉地皱起眉,他很仔细地描述了楚榕的特征,傅老师如果真的遇见,一定会有印象,所以也可能是他想多了,傅老师真的没有看到楚榕。
可是如果真的是那个时候生的事,楚榕岂不是一上午都没有看医生傅年心里有点堵。
“妈妈头上的伤很严重嘛”
傅余咬了咬嘴唇,脸皱的像包子褶,“妈妈还说不痛。”
“哈哈哈,小孩儿都吃这套。”
李志召哎呦哎呦地笑着,“咋可能不疼,又不是钢做的。”
傅年“”
傅余“”
本来就不好受的内心更难受了,谢谢李叔叔补的刀。
“麻烦您,掉头去妈妈看伤的医院吧。”
傅年吐出一口气,在绿灯亮起的那一刻,轻轻说道。
傅余跟着点头,“李叔叔,我要去看妈妈”
李志召嘿了一声,傅年道“您不用担心,我会和妈妈说明情况的。”
“少爷早说啊早说上一个十字路口我就右转了。”
李志召摇了摇头,“现在这路况堵得车尾气儿都放不出来。”
“”
傅年嘴角动了动,“辛苦了。”
一波周折,楚榕终于做完了基础检查。
“也没什么,轻微脑震荡。卧床休息半个月就没事了。”
医生风轻云淡地看着片子告诉楚榕结果时,楚榕人都傻了。
轻微脑震荡
傅年的老师随随便便就能把人能创成脑震荡
没有什么见识的楚榕得过最严重的病就是感冒,人生第一次被诊断为脑震荡,她认真地思考起了有没有机会能让傅年的老师给自己掏钱付医药费。
“只需要休息就好了吗”
楚榕当然不可能用这个去找人家赔钱,完全是个意外事件,谁能料到她的金刚不坏之身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上了
医生推了推眼镜,笑得很和蔼“恐怕还得开点氯雷他定。”
“氯雷他定”
楚榕眯眼,“抗过敏的”
她难道还对傅年老师的脑门过敏
医生含笑摇头,“楚小姐对头上贴的膏药过敏,这才导致的红肿和水泡。”
贴了一上午的楚榕原来错怪你了老师。
还好医生是位非常亲切和蔼的老爷子,不管楚榕的反应有多么丢人,他都始终微笑。
楚榕心中点头,傅如晦推荐的果然是大佬,一看就是行医多年,性格宽容善良,即使年纪到了,也是鹤童颜,看上去就像是逍遥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