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瞎子,你可真不是東西,哈哈哈……」
晏澤寧低著頭,臉上晦暗不明,不置一詞。
輕憐轉身走到床邊,勾起床帷,抱起睡在床上池榆。
她把池榆放到梨花小桌旁毛絨絨的地毯上,池榆睡得更香了,臉紅撲撲的,還在輕憐的手臂上蹭了一下。
輕憐撩起池榆臉頰上的髮絲,「池姑娘這麼可愛,招人得很,不怪你,我也喜歡。」輕憐覷看晏澤寧的神情,滿意地看見他的臉色越來越白。
原來找對了方法,做什麼都輕而易取。
「你對她做了什麼?」
「唉喲喂,我說公子啊,不要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池姑娘只是中了我的迷魂散,別的什麼事也沒有。」
「但如果我不能如願,你的好徒兒就會有事了。」
她挑開池榆的衣帶,「我手底下有兩個龜公,可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說到最後,輕憐語氣森然。
她站起來,踱步走到晏澤寧跟前,命令道:
「把衣服脫了,跪著爬過來服侍我。」
「如果你拒絕,我就讓你徒兒脫光衣服跪著去服侍別人。」
晏澤寧默然脫著外衣,他發冠倒了,額間頭髮披散下來,遮住他半張臉。
輕憐從高處往下看,只看見晏澤寧乾淨利落的下頜線,她興致越發高昂,又加了一句:
「記住把眼皮合上,不然會掃我的興。」
晏澤寧已脫完中衣,正待脫裡衣之時,一隻手攔住了他。
那隻手的主人坐到他跟前,幫他把裡衣整理好,中衣穿好,再把外套穿好,衣帶拴好,細緻地用手整理好晏澤寧的頭髮,重戴好他的發冠。
「對不起,師尊,是我連累你了。」池榆垂下眼皮,神色冰冷,轉頭向輕憐看去。
輕憐神色驚詫,「池姑娘,你是什麼時候醒的。」
池榆從髮髻中拿出小劍,變大,指著輕憐,「在你用我威脅師尊的時候。」
「貪圖美色也不能強人所難。」
晏澤寧一旁說道:「她是為那兩個人來報仇的。」
池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那兩個人指的是誰。
「報仇?報什麼仇,師尊你都已經放過他們,他們還想找人來報仇,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池榆說著,心裡想著用這種方式報仇,看來也是有私心的。她繼續說道:
「那兩個人想要殺我師尊在先,怎麼還有臉搖人報仇,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輕憐笑道:「老三老四可是死了,兇手就是你師尊。」
池榆搖頭,說:「我不信。」
挑撥離間這種手段,以為她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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