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公的侄子庞统,见到司马徽到访,自是忙上前见礼。
司马徽摆摆手,看了眼庞统笑道:“士元小弟,你我之间,何须多礼。”
“先生请,叔父得知先生今rì到来,特意让书童,前往山下,买了些好酒好菜,准备今rì与先生共谋一醉。”
庞统今年刚满二十,但由于长相怪异,世人皆不知其名声,唯独庞德公对他赏识有加,呼他为‘凤雏’。
司马徽字德cao,是与庞德公齐名的荆襄名士,二人交情深厚,往来甚密。
“德cao兄,你可是有rì子没来我这草堂了,莫非嫌我屋小?”
身长七尺,年过五十的庞德公,方脸阔额,有种于常人的气度,与庞统浓眉黑脸,隆鼻端髯,长相怪异相比较起来,端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德公修要取笑,今rì徽不是前来叨扰了吗?”
司马徽哈哈一笑,三人一同进入草堂。
在厅内分宾主而坐,书童奉上茶水,庞德公看了眼司马徽一眼,道:“德cao兄此来,想必是为孔明之事来的吧?”
司马徽笑问道:“难道德公不认为孔明变化很大吗?”
“此子有今rì之成就,的确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孔明xìng格谨慎,某昔rì为他算卦,此子虽然有位极人臣之相,但却是呕心沥血,难以善终,故吾呼之为卧龙;龙卧与川,则为困龙,腾飞九天则为真龙,以孔明谨慎的xìng格来推算,吾以为他会长卧隆中,最终成为困龙格局,然如今此子腾飞而起,只怕是有大机缘降下,前途不可限量矣。”
庞德公jīng通易经八卦,善于命理推算,能知人识人,这番话他虽然说得玄乎,但却隐含天机。
这会他话音落下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侄儿庞统,随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书函,然后用锦囊装了起来,递到庞统跟前道:“士元,明rì汝下山前往江陵,去你世叔庞季处任职,他rì孔明兵马到时,你可打开此锦囊,与你世叔观看,依次行事便可。”
庞统接过锦囊之余,讶异的问:“叔父,汝不是说刘荆州徒有虚名,不堪造就吗?为何又让我去他治下任职呢?”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你自会知道。”
庞德公淡淡一笑,遂转头对司马徽道:“德cao兄,咱们对弈一局如何?”
“甚好。”
司马徽欣然笑道。
庞统见他们对弈,赶忙去里屋整理棋盘,这会司马徽看了眼庞统的背影,微微一笑,道:“凤雏,凤雏,虽然贵为凤凰后裔,若不能茁壮成长,岂能翱翔于九天,清鸣与云中。”
“哈哈,知我者水镜也。”
庞德公大笑一声,自有一股仙风道骨的飘逸之感。
卧龙凤雏二人,命运相连,卧龙腾飞,凤雏自然也就不会夭折,庞德公早就看出此二人,虽然有经天纬地之才,但若没有机缘,庞统凤雏之命早夭,诸葛亮必为卧龙之命,此乃天命,除非他们自己改变,非外人所能挽回。
新野诸葛亮居住的县府后院,面对佳人消瘦的面容,诸葛亮不由心疼的把黄月英揽在了怀中,在她耳边轻轻的道:“月英,这些rì子让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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