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77年,熹平六年,九月。
汉帝都,洛阳城外,帝王陵园前,桌案焚香,贡品琳琅满目,青烟袅袅,混杂清晨的薄雾,祭祖的庄重体现出来,给人一种皇家气派,没人敢出声,灵帝刘宏登高望远,再天子说完祭词,再眺望汉帝都,‘还算平衡’心中唏嘘一番,随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台阶下走。
来到一众文武面前时,对着跟前的一个宦官问道:“张伴伴,何事如此紧张?”
“启禀陛下,就在陛下祭祖之时,青天院术士观测到有天外神石陨落至大汉,13州无一幸免,此…此乃大凶之照,如何处置还望陛下定夺。”
中常侍郎张让连忙跪地禀告。
汉灵帝不以为荣:“起来吧,不就是天上掉几个小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随便叫人,到时候收集回来就可以了,应该可以锻造出一些兵器,走了,回去继续卖官!今个,我们出售一个三公席位,就定一千万起拍价。”
“是,奴婢遵旨,陛下起驾回宫!”
一众文武紧跟其后。
此时洛阳城郊外,福灵山中的一座道观,两岁半的皇子–刘辩,在一条溪边和小道士洗衣服。
“史侯大人,您还是回去吧,师傅知道你干这些会责罚我们的。”
其中一个四岁小道士,也是最小的道士拉起刘辩。
“诶,放手,快放手,这不妨事,我自己洗我自己的,大家都是师兄弟。”
两个小小只的动作都有些稚嫩。
十来岁的小道士拍马屁,说到:“侯爷,真厉害,才两岁就这么大力气了,不过这种粗活还是我们来做吧,于信,带侯爷回去吧。”
“诶,诶,我是说得不够清楚吗?我要自己洗衣服!”
话这样说,还是被比他大两岁的小道士托着往上游走。
轰隆~哗啦啦~~
就在此刻,一件东西砸落,犹如一阵闷雷炸开小溪,水花被震飞,如同下雨一般洒落。
一堆小道士都各自滚到一处,显然都被吓一跳,各自起身看了看,现周边没人受伤,但终究还是被洒落的溪水淋湿。
可是那颗东西炸开的地方好像是小侯爷的方向,等到落水平息下来,众人快步走向刘辩。
“糟糕,小侯爷受伤了,怎么办,怎么办?”
“师兄,快,快去找师傅!”
“完了,完了,小侯爷背后在出血,好多血,还有小于,啊~”
“快,快!找师傅来!”
都是半大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已经吓得面色苍白,年纪最大的小道士回过神,不要命的向道观奔跑。
灵虚道观内堂,一个童颜白道长,扯着胡子在讲经,被一个急匆匆的小道士打断。
“师傅,不好了,小侯爷受伤了。”
道长脸色顿时涨红,这小祖宗,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在哪里,快带我去!快!”
也不用问怎么回事,先把命保住再说,这小祖宗可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担心早夭才送来这里,这才两年,怎么就,哎!
道长心里嘀咕,身体也是不要命的往出事的小溪跑。
道长抵达时,刘辩的背后看着血红一片,但总算还有呼吸,而且非常平稳,不像重伤,他疑惑起来,看这衣服的血量,不死也废了,怎的像是睡着一般?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道长询问一众小道士。
“回师傅话,我们也不知道,没有人靠近,他们两个就是止血,然后伤口慢慢愈合,像是睡着了。”
……
“回师傅话,我们也不知道,没有人靠近,他们两个就是止血,然后伤口慢慢愈合,像是睡着了。”
道长上前解开刘辩的衣服,现一颗拇指大的晶石,镶嵌在刘辩颈椎骨的位置,从裸露的外观看不出大小,不过没有其他伤势,呼~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他长出一口气,这才查探自己的小徒弟,同样是没有外伤,只是多了一个贯穿的伤疤,从肩胛骨位置来了个穿透。
应该是溅射的碎晶石打穿了于言,得以缓冲,后落到小侯爷颈椎上,但这么快就愈合真乃奇迹,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啊,只能等到醒来再行检查一番。
“你们是被什么东西砸到,那东西在何处?”
道长回头问最大的孩子。
“就在那边,师傅,那东西砸进去了,现在溪流变小河了。”
道长是北方人,但游历过南方,水性还是可以的,外加小溪原本不是非常深,就一丈左右,但他似乎低估的陨石的撞击,小溪被硬生生砸到十丈深,又冒着气泡,道长只能放弃,只能去寻觅可以深潜水的勇士了。
“你们都跟我回去吧,小心点!哎,还是我来抱小侯爷吧!”
……
灵虚道观内,一间独立整洁的房间,刘辩眼皮抖动,睁开眼睛,迷糊的视线开始汇聚!
“卧槽~艹,好饿,嘴里都是酸水,这是哪里?吃的,水~水!!”
“殿下,殿下,呜呜,谢天谢地,您终于醒了!奴婢该死,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