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古娜也不理会焦经理的挽留,径直上了路边等候的出租车。
“古小姐,有没有事?”
黄明在驾驶位问了一句,现在除了吴轶群的接送之外,李知涯把古娜去证劵公司的接送也交给了他,3ooo一个月,另外他还要负责两个女孩子的安全。
“没事,走吧,明哥。”
刚走到大户室门口,焦经理就被几个人围了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问出来?”
其中一个人问道。
焦经理挥了挥手,用临安话说道:“估计是被人包了,自己来玩玩的。有趣嘚瑟的,还不是被人搞的货色。”
说着就走开了。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对这个说法是一点也不信,就算被包了让她买点股票玩玩,但能给几百万?
“有噶值钱?镶钻的啊!”
不过有消息当然好,没消息也无所谓,他们是从92年开始杀过来的老股民了,技术派,没有消息那就靠技术吃饭。
只不过几个月之后,李知涯就会让他们知道,所谓技术派在资本面前不堪一击,只堪一割。
回去的出租车里,李知涯疲惫的把头靠在吴轶群的肩上,那个决定耗费了他太多的脑力。
吴轶群搂着他的脑袋,揉着他的眉心,轻声低语:“知涯,以后不要总是皱眉头了,你已经比很多人好很多了。”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看到很多次,李知涯一个人皱着眉头沉思。他做的每件事都在脑子里计算了很多遍,每一个机会他都尽力去抓住,对不同的人还要说不同的话,这对一个18岁的人来说太难了,也太累了。
李知涯头往下滑了下,在柔软处停下,眼睛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自言自语道:“人最怕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
“我还有好多事要去做,要给爸妈买房子,要让大哥被别人看得起,要让朋友们过得体面,也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现在累一点总好过以后吃苦。”
“每个人一辈子都有三次改变命运的机会,抓不住就完了。”
说完这句,李知涯就这么枕着吴轶群闭上了眼睛。
“明哥,你开得慢点。”
吴轶群向开车的黄明说了一句,然后低下头,把脸轻轻贴在李知涯的脸上,柔声说道:“知涯,下个月我19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李知涯有没有听到。
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停下来。后面几天里,李知涯和陈教康以借款的名义向奥拉公司借出了4oo万,为了避免被扣上抽资出逃的帽子,他们还特意就此事做了一份股东决议。
陈教康建议再去做贷款,李知涯拒绝了,小赌怡情,把公司作抵押去贷款炒股,真有个万一,那就是自绝后路了。
银河证券同意给最多2ooo万的资金加杠杆,但要求有抵押物,李知涯就以奥拉公司的股份做了抵押,陈教康做得担保。
12月21日,批12oo万资金到位。上午1o点,古娜第一次坐在大户室内,看着电脑屏幕上一条条曲折起伏的红绿线,她抑制着心里的激动,拿起电话,说出了第一条指令:苏物贸a,满仓买入。
其实作为曾经的证券从业者,她知道应该留一部分资金做补仓用,但李知涯给她的指令是,有多少买多少,不要管价格。
古娜虽然不是大户室里最有钱的一个,但绝对是最豪气的一个,她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挥金如土的感觉,什么叫有钱任性。
23日下午,古娜看着屏幕上账户中的数字,轻轻出了一口气。
459万7千7百股,均价2。61元。价值12oo万。接下来她只要盯着股价,当它跌到2块1接近强制平仓线的时候通知老板就行了。
她收拾了一下,刚准备起身离开,旁边隔间的股民伸过头问她:“姑娘儿,你满仓苏物贸啊?有消息?”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古娜礼貌的笑了笑,答道。
基本上是中年男人的大户室进来了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这女子又疯狂的扫了两天货,这足以引起大家的注意。有些人则认出她以前是银河证券的员工,看到古娜的举动,就凑过来旁敲侧击的想套点信息。
对此,古娜的回复一律是:无可奉告。
这些人碰了一鼻子灰后,也去研究了下苏物贸a这支股票,分析了半天也看不出有哪里奇怪。如果说古娜是庄家的白手套,那么这个量就小了点,如果不是,那么她这么做又是怎么回事。
能坐在大户室里的,都是有经验的人,不会凭一点猜测就去跟进,就算你知道庄家做盘这支股,那什么价位进,又该在什么价位出呢?万一刚大量买进,庄家撤了呢?就和玩击鼓传花游戏一样,鼓声停了,花在自己手上。
“古娜,你等下。”
又有一个男子在古娜刚要走出证劵公司大门的时候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