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比克北部的马布山脉,有一片被当地人称为失落森林的神秘地带,这片森林海拔一千六百米,由于地势险要,和流传于当地土著中的一些恐怖传说,很少有人踏足。
一望无际的林海望不到边,仿佛自恒古以来便蔓延在这了,各种各样奇型怪状的植物遍布整个空间,四周围,最常见的是那种遮天蔽日的巨大树木,三五人都合抱不下。
巨树的枝桠纵横交错着,一条条粗壮的枝柳从树枝上生出垂挂下来,有些,甚至越过数十米距离,直直地插入土壤中,其间,还有许多手臂般粗细的滕曼植物相互缠绕着。
在这片林海的下方,长草丛生的灌木群中,一支三人小队斩棘而行。
“穿过这片丛林,再越过肯拉塔山沟,就到我们农神堡驻地的马布山了。大概还有三天路程!”
林觅仙主动打气地道。
自从踏入这片森林,她便整个人活过来一般,虽然脸上表情仍不丰富,可眼眸间忽然闪动的一丝光亮,便可表露她内心游子归家的欣喜。
那晚之后,林觅仙即刻和上面取得了联系,把情况大概一说,没多久,上面便颁下命令,不用再等派人过去缉押,让她自己回总部复命。
于是,在天龙会的安排下,我们一行三人坐了两天飞机,转折多次,来到了非洲南部的莫桑比克。
天龙会的人,在我们踏入森林前便离开了。
“呃,主人,到时候我若坚持己见,没有证据下,他们动刑逼供那怎么办?”
背着沉重的行囊,我一边挥动木棍在前领路,一边问道。
“放心,我们遗魂师是最重礼仪的人,绝不会像野蛮人那样乱用刑罚。到时在安魂殿,按照传统,我们将有权力从彼德的灵魂之中,亲眼观看那晚生的事。”
这一说,我心下了然,并没有多么担心,我笑了笑,问道:“主人,以前你一直都不肯说有关师门的事,现在是不是可以说说了,我一外人初来咋道的,让我心里有个底嘛。”
一路上,我有意没意地总把话题往遗魂师的权力构成方面转。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组织一个家族,都有权力的分配构成。
而了解一个组织最直观最快的方法,便是了解它的权力构成。
林觅仙皱了皱眉头,低声道:“你还没得到师门的正式认同,按规定我不能告诉你。呃,不过你别心急,我们就快要到了。”
“哦!那算了,不能难为你嘛。”
我假装很失落地笑了笑,前行的脚步慢了下来。
林觅仙哼道:“别总问我,你呢,那天晚上,你把蔺红逸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都说了些什么?为何本来一脸愁苦的她,那么快就笑颜如花了。”
“这个……”
我一时有点语塞。那晚我不过是把今后九年大概会生的大事,以预言的方式告诉了蔺红逸。诸如楼市即将猛升,恐怖份子的攻击,奥运会的奖牌数呀等等之类。并让她答应努力赚钱,等哪天拥有一百亿时,我就回来了。
可这些我哪能和林觅仙说!
这时,林觅仙突然又道:“还有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断了竟能重生。”
我一时无语,这个我自己也想知道,可现在我体内拥有的自由之心绝对不能透露。瞪了她一眼,我道:“重生不好么?难道我成了残废你就开心了?”
林觅仙说不过我,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撇过头去。
不过我她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怒意。那晚之后,林觅仙对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现在她连主人的身份都很少摆了。虽然脸仍绷得紧紧,可话却多了许多。
“你不说也没关系,”
林觅仙道:“等回了总部,星之塔的长老会有办法知道的。”
我撇了撇嘴,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转瞬我又说道:“主人,和我说说星之塔的事吧,一直听你挂在嘴边,我都还不知道星之塔是什么呢!”
林觅仙略显烦躁地道:“说了不能告诉你,你别问了行吗?”
这种情绪在她身上很难出现,我心下不由一笑,或许和我的麻木一样,冷漠也不是她的本意,骨子里,她还是未经人事的花季女孩呀!
正欲使出死缠烂打的招术继续套话,这时,一直沉默无语的卡卡布开口了。
“方成哥哥,你想了解星之塔呀!”
我扭头瞥了她一眼,边走边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呀!卡卡布是圣使呢,祭祀的时候,和星之塔长老交流的就是我喔!”
卡卡布的古怪我早已经没心情理会了,听她这么说,我完全不抱想法地说道:“那说咯,哥哥给你买棒棒糖吃!”
“你说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