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一根针放进识海,不该半点感觉也无。”
老祖愈发不解。
非寂指点停顿,静了片刻后道:“弟子在中情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时不时神志不清,或许是那时被趁虚而入。”
“不可能,你先前说过,神志不清时不准任何人近身,怎会有人趁虚……”
老祖话说到一半,突然安静下来。
非寂眼眸微动:“不是她。”
“……我没有怀疑她。”
老祖无奈。小混球虽然混账点,却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更何况她若真做了,也不会主动来寻自己帮忙。
非寂捏了捏眉心:“师父,能否查出针入识海的具体时间?”
“得先确定是什么针,才能确定时间。”
老祖解释。
非寂微微颔首:“那便劳烦师父了。”
老祖无声弯了弯唇角:“你与我客气什么。”
非寂眉眼和缓,给她倒了杯茶:“还有另一件事。”
“你要我帮的忙?”
老祖扬唇,“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帮你。”
非寂顿了顿:“是。”
“不问为什么?”
老祖笑了。
非寂:“师父突然反悔,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你呀,总是太懂事。”
老祖叹了声气,不知是褒是贬。
非寂垂眸:“师父打算何时回蓬莱?”
“还有部分阵法要清,后日一早吧,”
老祖慈祥笑笑,“你呢?打算何时离开。”
“也是后日吧,弟子再陪师父一天。”
非寂平静道。
老祖笑笑:“我老人家有自己的事要做,不用你陪,不过你多留一日也好,毁阵耗费不少精力,休息一下再回吧。”
非寂点头答应。
悬浮的宫殿外,流景在荒瘠的土地上盘腿而坐,百无聊赖地拨弄一朵死去多时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