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没还,王山河很不得劲,“你是不是明儿就滚?滚了家里一点不好玩了。”
哟,还闹情绪。
李建昆搭着他的肩膀,往回走,咧嘴道:“玩毛线啊,麻利搞钱知道不,以后你就是大爷。”
“屁!我爸估计比我想的要有钱,不还是逢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这个,国家不是在大力改革嘛,搞完教育,不得搞经济?以后的事不好说,反正票子攥手上就是硬道理。”
“不稀罕!”
我说小祖宗啊,我求你搞行不?
李建昆也挺无语。
一个人不爱钱,你说这事可怕不?
“行啦,等我回吧,我先去都打个前站,你要不想搁家待,明年跟我去都混。”
“当真?!”
王山河忽一下乐了,喜笑颜开。
尼玛,怎么感觉是个套。
“说点正事吧,我走了,家里你帮忙照看点,我爸那人……哎,不说了,我哥又不在,没个顶梁的。”
“要你说。”
“还有,尤其给我盯好隔壁大队有个叫刘细毛的,狗日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我二姐的主意!”
“有这事?嗯,云裳姐是真漂亮,要不是家里没劳动力,你妈放话现在不嫁女儿,你家门槛都得踏破。”
“所以啊,你看紧点,家里有什么事,立马给我写信……不!打电报!”
“放心吧,有我。”
“这个,我说出来你别生气啊。”
“说。”
“徐庆有让我报的,说都这好那好的,我听着也有点道理。”
“为啥?”
“他要考都啊。”
“对啦,他是哪所大学?”
“北大。”
“!!!”
李建昆双目圆睁,这尼玛……好嘛,又凑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