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遗产?”
沈安懵圈。
他刚刚醒来就听说沈家举办葬礼,硬撑着身体赶过来,压根不知道那母女两在做什么。
“爸,没什么,奶奶等您过去。”
,方云瑶搪塞着。
沈安头白了一半,苍老的可怕,弯腰扶起地上的老太太,眼球泛着血色。
“儿子,老太太我这是白人送黑人了。”
沈老太太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还真以为有多心疼孙女。
宾客尽数到齐,不少人为了沈清禾而感叹。
“沈小姐是最优秀的舞者,年纪轻轻实在是可惜。”
年轻的女人献上白菊花,面色沉重。
“沈总节哀顺变,沈小姐的刺绣水平无人能及,想不到还没向大众展示失传的龙纹针就去了。”
聂荣臻惋惜的不行,眼里噙着泪水不停的往下砸。
“唉,我还等着沈小姐再帮我鉴宝,没想到……”
,罗耀仁摇摇头,惋惜不已。
“绝学失传了,失传了……”
,老者叹息。
方云瑶望着沈清禾的遗像,眼底仍旧冒着嫉妒的火花。
没想到她死了,还有这么多人歌颂她。
沈清禾,过不了多久,京市的所有人就会把你忘记。
她这样安慰自己。
“沈老太太,节哀,”
,郁长安一身西装,手里抓着两朵白菊放在沈清禾照片前。
方云瑶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
华春梅瞪着眼睛,不敢置信。
这么多年不见,他竟然一点没变。
“沈夫人,节哀。”
,郁长安假模假样的握着华春梅的手安慰。
华春梅生怕旁人看出来什么,抽出手点点头。
“妈,时间差不多了。”
,方云瑶有些着急。
沈清禾那么多身份,一幅画就上千万,应该有不少存款,正好可以借此弥补沈家的空缺,她也能捞点。
“各位记者朋友进来吧。”
,华春梅拭泪。
记者们一呼啦涌进来,话筒将人围起来。
“请问沈夫人,沈小姐的遗产要怎么处理?”
记者和华春梅对眼色提问。
“清禾不在了,我们是她唯一的亲人,我打算尊重清禾的遗愿,她的遗产都会交给我们保管。”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难以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