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西北三都的矿山开采过度的问题,花黎想着遏制矿山的开采,可这么做会惹来魔界会不少以矿石为生的商人,铸剑师的抱怨。而且,根据云弈的调查,矿山的开采量是在炽天魔尊在位第十年之后突然暴涨的,云弈隐约觉得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刚好夜深,花黎也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理一理整件事的思绪。
灯火如豆,花黎沉浸在政务中一点儿倦意都没有,他放下手中的案卷。
他还是觉得整件事都很奇怪,西北三都的矿山开采过度,可西南和东南的矿山却一点问题都没。。。。。。
花黎打算明日等云弈过来,和他商量着选一位可靠的官员,去西北三都实地看看出了什么情况。
突然,花黎听到了房顶上传来了窸窣的声音。
花黎警觉地将桌上烛火化作刀刃,捅开天花板,直刺天空。并将手中握着的毛化作尖锐的刀,出房门看看情况。
花黎腾空而起落在了黛瓦之上,没成想却看到了殷九。
殷九握着一缕烧焦了的断,黛瓦上还有一根被拦腰砍断的蜡烛。
“殷九?怎么是你?”
花黎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殷九,他以为殷九还在鬼界没回来,“你怎么在这里?”
殷九嫌弃地丢掉了自己被烧焦的头,“说来话长。。。。。。”
“那你说吧,”
花黎盘腿坐在了黛瓦上,摆出一种殷九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他是不会罢休的样子。
“嗯。。。。。。我昨日去了人界寻之前在离魂天服侍过的宫女,那位宫女跟我说当年你曾经把七宝转魂铃挂在床头,所以我推测你当年被人夺舍可能与七宝转魂铃有什么关系,”
殷九道,“所以今日我醒后就去了鬼界,问冥府之主这七宝转魂铃的由来,他说,是佛尊送给上一任冥府之主的,他也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然后。。。。。。我回当铺看了一眼,承欢缠着我帮他看功课。。。。。。”
花黎心想,我就知道和这个狐狸精有关。
“然后,就看到了现在。。。。。。”
殷九道。
“没了?”
花黎问。
殷九点头不语。
“那你为什么待在我书房的房顶上?我差点把你当成刺客。”
花黎注意到了殷九手里的那缕被烧焦的断,恐怕是刚才那化作刀刃的烛火,无意间伤到了殷九。
“我。。。。。。”
殷九一副上刑场的样子,大义凛然地说出了那句话,“迷路了。”
“啥?”
花黎还是第一次见到殷九跟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捏着自己的手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和平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九将军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