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一周前那个雨夜帮刁乐语找回“宠物”
之后,盛钊的待遇就莫名得到了提升。
这事儿在两天之内传遍了全楼上下,连胡欢都现巴巴下楼来了一趟,塞给盛钊一包薯片,用一种“天啊世间居然有如此心善之人”
的敬佩眼神看了他半天,仿佛盛钊不是从外面捡了只宠物回来,是在大街上见义勇为被全市通报一样。
熊向松就更别说了,他开着个烧烤店,看模样恨不得包办盛钊的一日三餐。
倒是不知道为什么,盛钊一直没见到刁乐语。她本来白天晚上雷打不动的打卡也取消了,就像是再没从楼里出去过一样。
盛钊倒是也问过熊向松,熊向松只说刁乐语跟她家那只小貂感情好,这些天都待在家里照顾,在它伤好前不会出门了。
这倒也没什么,把宠物看得比工作重的人不是没有,盛钊也能理解。
盛钊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把桌上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收回抽屉里,将隔壁1o1的门锁好,拎着那几个食品袋上了楼。
那天晚上的事儿刑应烛也出了力,于是每次熊向松来“表示表示”
的时候,盛钊也会分点给刑应烛送去。
那天之后,刑应烛对他的态度也微妙地温和了许多,不但没把他连人带烧烤一起轰出去,居然还会留他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甚至到后来,偶尔碰到刑应烛不爱吃的东西,盛钊还得“被迫”
下厨,给他再做点别的。
7o1的门虚掩着,盛钊意思意思地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应声之后,就自己推开了房门,熟门熟路地进了屋。
“熊哥今天拿的太多了。”
盛钊把食品袋往茶几上一放,说道:“我刚才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几只烤生蚝呢。”
刑应烛从沙上坐起来,随意拨动了一下袋子,扫视了一圈,似乎是没找到合心意的,又兴致缺缺地靠回了沙背上。
“没什么想吃的。”
刑应烛说:“冰箱里有送来的牛蛙,烧个干锅吃好了。”
刑应烛说得理直气壮,显然是指使人习惯了,一点不觉得这语气有什么不好。
“我不会弄干锅。”
盛钊跟他打着商量:“不然掰半块火锅底料煮着吃?”
“都行。”
刑应烛可有可无地说。
说来好笑,这事儿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盛钊最开始还觉得被刑应烛指使来指使去地十分别扭,但做了两回居然也习惯了。
好在刑应烛也不是白指使,每次也都留他一起吃饭。盛钊心说反正一张嘴也是养两张嘴也是喂,权当搭伙拼饭了,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