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进宫请王爷过来。”
方听白吩咐方拓离开后,又让福裕搂的老板疏散了楼中的客人。
亲自坐在男人的对面拿着火铳看守着男人。
“怎么样?可曾查出点什么了?”
“你们把那人藏得很深,这东西也不见你们用到战场上,目前我只见过你们的皇帝跟你有使用。”
男人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方听白冷笑,可不就是只有两个才让你们没办法查嘛。
没多久。严寒安便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走进福裕搂他便看到自己的王妃双腿交叠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手里拿这火铳比在男人的脑袋上。
“听白,你没受伤吧。”
虽然已经确定了方听白不会受伤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看到方听白轻巧的从桌子上跳下来,才彻底的放心。
“我没事。这个人就是当年跟在钟子书身边试图带走白子墨的男人。”
方听白用嘴朝着男人的放心努了努,告诉严寒安目前的情况。
严寒安上前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现对方的双手似乎没法用了,也想起了当年严寒允说的话。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
严寒安很清楚。方听白一定已经把能问出来的东西问出来了。
于是并没有打算浪费时间来审讯男人。
“他们在打火铳的注意。”
方听白言简意赅的把刚刚自己问出来的东西精简成了这样一句话。
严寒安闻言眯着眼睛看了看方听白手中的火铳:“眼光倒是不错。”
“是啊,不过这眼光是钟子书的眼光。”
方听白冷笑一声。
闻言严寒安愣了一下,随后又疲惫道:“这个人还真是个麻烦,罢了还是把他留给陛下和白子墨解决吧。”
方听白一愣:“你什么意思?”
“这次祭天过后,我打算让严寒允亲政了。”
方听白大惊:“怎么这么突然?”
“不是突然,是早就想好了,也提前跟白子墨商量过了,他虽然有点不愿,但还是接受了这一结果。”
方听白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种事是跟白子墨商量,不是跟严寒允商量吗?
“寒允他能答应吗?”
方听白有些不放心。
严寒安沉吟了片刻道:“大概会闹闹脾气吧,但是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所以不会闹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