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承让。”
那个队员双手抱拳,刚准备作揖,却现已站起身的李泽明正在掏枪。“?”
的一声,李泽明的枪口还没抬起,那队员的手脚更快。一枪已,李泽明的手枪当啷落地。
成辉他俩本来只是想着切磋玩玩,居然莫名其妙地吃了个哑巴亏。李泽明勃然大怒,随手拔枪,却又被对方抢先,明摆着又成了理亏。
钱抑傲跨前一步,“两位是哪里的,怎会出此阴招!”
成辉知道侧月山区是边陲地区,因那里时有匪患,所以那里的武装程度过其他地区。面对对方全副武装的加强排,硬拼起来肯定处于下风。因此,他拉住了还欲向前的李泽明,用自己的身子挡着他,抱拳道:“误会,误会。”
钱抑傲对着胡飞说:“那就第二回合,你再挑一个。”
胡飞傻眼了,自挑出来的竟是个绝顶高手?能在一招内把成辉和李泽明同时击倒。那现在挑哪一个?他眼珠一转,看到钱抑傲个子最小,随口就说:“你!”
钱抑傲哈哈大笑,“好!”
话音未了,只见他一探手,他身边的一根石柱的顶端已被折断!大家还没来得及惊愕,他已右手抓着足有碗大的石块,“一鹤冲天”
,嗖地一下,已跃向四五米高的环形山路的上一层斜长出来的一颗大树,他用脚尖朝那树枝轻轻一勾,身子立刻以脚为圆心,画了个半圆,头下脚上地向旁边的一个有桌面大的石墩俯冲下来!
“轰!”
火星四溅,烟尘扬起。钱抑傲就地一个滚翻,原地站定。
围观的人向那石墩涌了过去。“哇!那石块竟然被嵌入石墩之中!”
“喔唷!这上面还烫手呢!”
“真难想象!这石头在他的手中竟像面团似的!”
钱抑傲面不改色,气不喘,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谁来跟我过招呀。”
那伙人一听,连连后退,胡飞看着左右的人,不知自己到底是跟着退好,还是留在原地好。
“胡飞!我问你,你说6散波藏匿严立,有何证据!”
钱抑傲已从砚山的武装部长那里了解过情况,所以成竹在胸。
“这证、证、证据……”
胡飞吓得语无伦次,“是、是、是狗剩说的。”
早把那狗剩吓得直往人群里钻,哪敢上前。
钱抑傲圆睁怒目,“你为泄私愤,空穴来风,捏造事实,该当何罪!”
胡飞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钱抑傲厉声喝道:“胡飞!以你的所作所为,我绝不会饶你。但我这次是携着公文前来,所以今天饶你不死。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你以后如果继续为非作歹,我定将你的狗头打入你的胸中!”
吓得胡飞拼命磕头,撞得地下的岩石当当响,满面血污,昏死在一旁。
成辉他俩这次脸面丢尽。此时成辉走上前来,对着钱抑傲抱拳道:“惭愧、惭愧。钱部长,我们是来办公事的。这里已没有我们的事了,因此先行告辞。”
“后会有期。”
钱抑傲同样抱拳作答。
成辉和李泽明分别骑上摩托车,一溜烟走了。
山上的一行六人,由全副武装的黑衣队伍簇拥着,顺利地登上了飞往侧月山区的飞机。
坐在钱抑傲身旁的曾晓婉,兴奋异常,滔滔不绝地向钱抑傲述说着。这一刻她所说的话,可能已过她这近十年来所说的话的总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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