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跟着歌声开心摇摆拍手的时候,老大、老二、还有以为人在澳洲的老四同时出现在餐厅里,手捧鲜花和蛋糕,给了她好大一份惊喜。
她当场情绪失控,在几个孩子面前哭得像个小孩。
今晚的高金花反而有些潮热,翻来覆去睡不着,身下凉席一点儿作用都没有,更像块烧烫铁板,把她烤得浑身没一处舒坦。
她起身擦了擦汗,看了眼时间,也才十二点。
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本来没两三点都不可能上床睡觉的两只夜猫,今晚竟转了死性,房间门缝没有灯光溢出,游虞的呼噜声依然很有规律。
高金花先到一楼巡了一圈。
虽然这房子老,但厨房浴室的下水去污管道都有重处理过,每年都会叫人来查缺补漏,药也没少放,可始终是老街道,害虫问题避无可避,她能做的就是一见到就消灭。
没办法,这两姐妹都怕虫子。
巡到二楼时,正如老二说的,墙边角落都已经画上神奇药了。
高金花再拆了根神奇药,在两个房间门口的门槛边,仔细地各画上一道。
回房间后她把风扇关了,滴一声开了空调。
可那股子烦躁闷热还是久久无法驱散,好像回到了回南天,是裹得人透不过气的那层雾。
后来不知几点,高金花终于睡过去,第二天她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才起床。
把鱼胶汤炖上,吃了碗白糜,她收拾收拾自己出了门。
除了茶座喝茶,她偶尔也会早上去广场跳跳健美操,像今天她就去了。
广场早早已被各路仙姑默契十足地分成一块块区域,这边是跳“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自由飞翔》a凤凰传奇”
,那边是跳“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酒醉的蝴蝶》a崔伟立”
,高金花找了个“ohbaby情话多说一点《爱你》a王心凌”
的队伍加入进去。
她不是经常来,没有交包月费用,来了就给领队扫两块钱,跟在方阵旁边跳。
今天她穿老三给她买的运动服,粉紫色短裤,奶白色上衣。
老三很爱这牌子,叫露露什么的,一衣柜全是它家的衣服,但高金花穿不来那紧身裤和小背心,老三就给她买了两套比较保守、没那么贴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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