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写给我的?”
林颖儿慌忙冲上去把女人手里的纸条夺过来拆开,眼泪噼里啪啦的全都滴在纸上。
“颖儿,是江宁和杜小希害死的咱们全家,好好活着,替爸爸报仇!”
林颖儿久久回不过神,好半天才把纸条攥成团紧紧握在手里,她闭着眼泪水悄无声息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满脸悲痛喃喃着:“爸爸……”
女人对林颖儿的表现很是满意,她重回到审讯位上坐下来。
“林小姐,我可以帮你洗清林家公司走私的事,还可以帮你把林家这么多年偷税漏税的金额全部上缴,这样林家旗下的十几家公司还能存留三到五家,日后三五家公司可以成为林小姐报仇的资本,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江宁和乔宇森……”
女人后续的话让林颖儿惊愕无比,如果按照女人所说的去做,那事成之后她也逃不了一个“死”
字。
“到那个时候,你既替你父母报了仇,又可以不用再回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会想办法遣送林小姐出国,还会给你一大钱,你可以在国外继续过你林家千金的优渥生活,我们就是两个从不相识的陌生人。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已经走投无路,凭你报仇心切。你好好想想吧林小姐,我会再来看你的。”
女人笑笑起身,有人过来打开提审室的门,就在提审室的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林颖儿忽然叫住这个女人。
“我答应你!”
褚子旭从米兰会开车回到褚宅,管家奥瑞小跑过来接褚子旭搭在臂弯上的外套,奥瑞是褚家从西兰带回来的管家,已经跟随褚家三四十个年头,他更是看着褚子旭从小长大的,后来褚子旭从老宅搬出来,他就被褚老太太差遣过来照应。
“少爷,醒酒茶已经备好了,喝过酒少喝醒酒茶会舒服些。”
褚子旭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又把袖子挽到手肘处,对管家点头示意,管家去端醒酒茶,褚子缓缓走到书柜前,他眉宇微微敛着,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拉开书柜当中的那个抽屉,里边是照片,是十年前的唯一一张照片。
这十年里褚子旭每年都会拿着这张照片到那个地方去祭奠一个对他,对乔宇森都极其重要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的手竟然在抖,他开始害怕,害怕看到照片里的人和事,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会冲到竹园别墅当着杜小希的面,把十年前的事统统说给杜小希听!
“少爷,醒酒茶。”
管家递过来精致的杯子,里边的醒酒茶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瑞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没有死,她可能还活着。”
不是可能,是一定!
他这些年去找过童心言,去过十年前的那个学校问过老校长和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他们都说那个小女孩儿当年已经死了,他是在见杜小希第一面的时候,才怀疑她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儿,他期初也不敢相信,可是最终还是给他找到了蛛丝马迹。
那天杜小希从竹园提着行李箱出来,烧晕倒在他怀里,他在抱她上车的时候不小心掀开了她的衣角,她的腰上有烧伤,和十年前那个小女孩儿烧伤的位置一模一样,在仔细回想乔宇森回国,以及接近杜小希和杜小希在一起,褚子旭更加确定杜小希就是他跟乔宇森找了十年的女孩子。
只是乔宇森幸运,他是医生,比他更早现她腰上的疤痕。
“少爷,醒酒茶要趁热喝,凉了对胃不好。”
奥瑞提醒着褚子旭,把抽屉推回去重上锁,“事情过去十年了,少爷你也应该放下了。”
放下?
如果真的那么容易放下,为什么乔宇森这么多年无论乔家老爷子怎么逼婚他都拒绝,为什么他在美国的那么多年依然没有放弃让阿烈找人的念头,为什么乔宇森忽然放弃美国的公司回国,还不都是因为放不下?
“怪我,怪我比他晚一步找到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回想着他让手下人查到的杜小希的资料,褚子旭的心又跟着痛了一遍,他真的该死,分明杜家离褚家就没多远,他就一直没注意过,才会让乔宇森捷足先登。
——
在杜小希的强烈要求下,乔宇森终于撤去了四个保镖,只留下两个还留在竹园别墅。从云南回来后杜小希就一直在考虑自己做建筑设计师的事,乔宇森让她去乔家的公司,但杜小希拒绝了,她不想让人说她是靠着乔宇森才如何如何的。
“我自己出去找,先从实习生做起,好不好?”
杜小希跟乔宇森商量,这段时间她现这个男人越来越霸道,回想起刚认识那时候他那种温润谦和,杜小希就觉得跟眼前这个乔宇森绝对不是一个人!
“决定了?”
杜小希“嗯”
了一声,凑过去挽住乔宇森的胳膊。乔宇森低眸,看着怀里小女人小鸟依人的模样,原本打算拒绝她的话,不知怎么的就没说出口。
“好,我陪你一起上下班,如果有时间,午餐我会过去陪你一起吃。”
转天晚上就是精英年会,杜小希答应乔宇森陪他一起出席的,乔珏然前一天打电话给她硬是要拉她去逛街,所以杜小希早早便起来打算洗漱一下给乔珏然打电话问问具体是几点钟,结果人刚从乔宇森的怀里醒来,打算下床去洗漱,就被睡眼惺忪的男人给一把扯回床上,细腻修长的手掌下一秒就顺着她的腰肢抚到小腹,一路向上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弹。
“别,还没洗漱呢。”
杜小希脸不自然的就红了,一把握住乔宇森不老实的手,不让他再放肆。这个男人最近每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怎么好像那方面一点也没削弱反倒更强,每天早上总要在床上跟她缠好久,才肯作罢。
乔宇森不管她的阻拦,邪魅一笑翻身上马将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的抚着她逐渐火热起来的身子,他一下一下摆着腰际,身下坚硬的火热故意撩拨着她的小腹,“喏,它怕是等不及你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