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个蛋吧,让我们看看奖品!”
这是不配合的钓友,七手八脚的就把洪涛和杨高手抱着的奖品抢走了。
“刘老、付老,把您2位也给惊动啦,今天要没有杨哥罩着我,还真挺麻烦啊,这得多谢杨哥了。”
洪涛没去和那些钓友们嬉闹,而是拉着杨高手坐到沙上,先和两位退休老头简单的说了一下比赛的情况。
“杨子,你们这个圈子里可够乱的啊。”
付老头听完洪涛的讲述,有点不解,扭头问杨高手。
“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黑三那个孙子认识几个竞技钓玩的不错的人,这两年他们可没少拿奖。他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咱们是玩,他们是工作,平时那帮人就挺没劲的,拉拢裁判、提前试杆、私底下条换钓位什么的,大家伙也都知道,不过没人和他们去较那个劲,就当是臭狗屎,离远点就成了。但是今天他们玩的太过了,还敢偷偷来拿小洪的鱼食,这不是打我脸吗,我才不管他们那个是大师,那个和裁判有交情呢,这么玩就不成。”
杨高手一说起这件事,又开始气愤不已。
“不就是黑三吗?下次我见着y的肯定得损损他,这就不是爷们干的事儿啊!”
“那个黑三啊?是住对面那个吗?”
“下次他别想从我这里拿钓鱼票了,我不钓了就是把票扔水里也不让y占这个便宜,神马玩意啊。”
旁边的几个钓友也在听杨高手讲述,纷纷表示不满。黑三不光是去参加竞技钓比赛,平时没事也到鱼坑和西海玩,这些钓友大部分都认识他。本来他那种爱占便宜的毛病就没什么好名声,现在听到他还对其它钓友玩阴的,更是不待见他了。
“洪涛,你这是一战成名啊,明天圈子里大部分人就得听到你的大名了,怎么样,还打算继续参加比赛吗?”
大家声讨了一阵黑三的人品,看时间到饭点也就渐渐散了,就连刘老头和付老头也拒绝了洪涛的挽留,回家抱孙子去了,只剩下王健、高胖子和杨高手。
“参加啊,我这刚上瘾,下次王健和高哥咱们一起去,比着玩呗,不过那个比赛名气大咱们去那个,这个还得请教杨哥您啊。”
洪涛本来就打算借着钓鱼比赛出名呢,哪能不去。
“我可不去,在单位里斗心眼我就够累的了,还跑哪里斗去?不去!我和高明帮你看店,你们去玩吧,下次再给我赢个钓箱回来,我看这玩意挺好。”
高胖子第一个反对,他钓鱼就是为了消磨时间,听到竞技钓里面还这么多弯弯绕,早就烦了。
“我参加,我参加,咱得不了第一还得不了第二嘛。”
王健属于那种只要是钓鱼就成的。
“那好,我去打听打听,这几天还有没有更大的比赛了,到时候通知你,把你手机号给我。”
杨高手和洪涛互换了手机号,也告辞离开了,洪涛临走的时候塞给他几袋店里卖的钓饵和一把赢来的鱼竿,让他试用试用,算是一点心意。
“洪涛,杨科这个人还成,多接触接触没坏处。他在单位里给领导开车,是我们一个处长的亲戚,人挺仗义,以后到赛场上有事你多问问他,他终归比咱们门清。”
高胖子看问题总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立刻就看出杨高手的作用来了。
“嗯,对,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啊,要不是您帮我,我这个渔具店还不知道开到那里去呢。”
洪涛明白高胖子的意思,他们这些常年混机关的老油条看人还是比较准的。
“嘿,那我还帮你去大厂拉货呢,这里也有我的功劳吧。”
王健不干了。
“得,都有功劳,高明,收拾收拾,关门,今天有奖金了,不吃白不吃啊,我请客,霄云路海鲜酒楼,大龙虾可劲造!”
洪涛拿出手机,给正在家里的诸葛菲打电话,让她到渔具店里来,一起去吃海鲜。
“海鲜有啥可吃的,要不我不去了,你把我那份钱给我吧。”
高明不太乐意去,一边收拾一边说怪话。
“嘿,你个小子,还来劲了不是,你钻钱眼里去啦,去的管饱,不去在家看店,爱去不去!”
高明一边打电话,一边和高明斗嘴。
最终,5个人挤在王健的切诺基里,一路杀奔东三环外边的霄云路,这里新开了一家海鲜酒楼,看报纸上说是龙虾半价。这几个人连吃带喝,2只龙虾外加各种螃蟹、扇贝,一顿饭就吃了17oo多,算是把洪涛的奖金全给报销了。
杨高手杨科第二天就打来了电话,他就像一个经纪人一样,把一周之内的3场比赛时间和地点全报给洪涛,再把大概的规模和档次解释一下,然后让洪涛自己拿主意哪场参加哪场不参加。
按照洪涛的想法,一天一场都问题,既然要快提升自己的人气和声望,就不怕比赛多,不过下周一的比赛他还真参加不了,因为下周一他要去驾校进行场地考试,所以只能参加其中的2场比赛,一场是周曰,一场是周三,地点都是在昌平区,只不过不是一个钓场里。
这两场比赛一场是钓鲫鱼比赛,形式和规则都和上一次洪涛参加的那个一样,就是换了一个场地;而另一场则是钓混养的比赛,鱼种是鲫鱼和鲤鱼,最终按钓获重量的多少来决定名次,这样的比赛洪涛还是第一次参加。
由于王健也要参赛,所以洪涛还得给自己置办一套钓具,不过现在洪涛不用买全套的,因为上次钓鱼比赛已经奖励了一个钓箱、一个杆包、一盒鱼漂和2根钓竿,虽然那根3米6的杆子已经送给了杨科,但是剩下的那根4米5的钓竿还是可以钓混养鱼用,现在只需要补充一根3米6的钓竿、一根、一副架杆和其它的小配件。
要买的东西不多,洪涛也就没再麻烦王健开车去大厂,他打算就近在官园转转就成了。周六一早,洪涛带着休息的诸葛菲,坐上地铁,来到了官园。这时候的官园市场刚搬到阜成门桥北不久,它大部分摊位都在一座类似于农贸市场的大棚里,旁边的胡同中都是卖小动物、花草的地方。
大棚里一共有上百个摊位,其中卖渔具的只有十多个,剩下的都是古玩字画店、文玩店、热带鱼和金鱼店等等。这十多个渔具店都集中在一溜,店铺互相门对着门,由于今天是周末,逛这里的人还不少,达不到摩肩接踵也差不多了。
洪涛买东西比较粗糙,不愿因逛来逛去的,基本上是看2家,问问价格,然后稍微和老板侃侃价就掏钱。在一家最大的店铺里他挑了一根光威的3米6鲫鱼竿,报价o,最终侃到14o拿下,顺便又花了o块钱买了一副架杆和一支,大价物品算是买齐了。
至于那些像铅皮、鱼线、鱼钩、太空豆、漂座等小配件,洪涛的店里还有货,当初在大厂采购的样品一直都在货架上摆着呢,就不用再给别人送钱了。
出了这家店,洪涛打算带着诸葛菲去逛一逛旁边的热带鱼店,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鱼缸订做一个,然后再买点热带鱼放到店里去养着,放在店里又好看又干净,就当是一件摆设,免得渔具店里老显得很空旷。
“你看,你看,这里卖的鱼饵和你店里的一样啊。”
就在洪涛领着诸葛菲路过一家渔具店的时候,诸葛菲突然停住脚步,指着一家渔具店玻璃上贴的一张白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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