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泰来性子豪爽,苏岩也是不羁于行的人。
顺着秋泰来的话,苏岩笑着说道:“父亲也提及这件事情,曦月说大哥精通武道,让我找大哥学点功法,强身健体。”
秋泰来甚是受用,笑着说道:“那丫头,古灵精怪的,对了,和槿儿相处的如何?”
“不好接近,冰山一样!”
秋泰来笑:“哈,哈哈,南槿就是这样,说话惜字如金,冷冰冰不近情理,我见了她都是绕着走。”
苏岩心道:“我初见南槿,还不是和一样的感觉。”
秋泰来继续说着两名丫鬟。
“南槿和曦月都不是秋家的丫鬟,是跟着子衿回来的,子衿在京城的时候都是曦月、南槿在照顾,所以秋家也不拿曦月和南槿当寻常丫鬟对待。”
“原来如此!”
两人交谈中提及秋子衿,秋泰来叹口气说道:“子衿这些年应该是受了不少罪,否则也不会神智时好时坏,往后妹夫多担待。”
“大哥客气了,我和子衿结为夫妻,本就是连理枝,患难与共!”
“嗯,这话说的有情感,不过男人的事情,我比你明白,子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痊愈。我从墨阳回来,昨晚没有入城,就住在码头。码头脚夫、伙计都说着关于你杀了雷家兄弟,衙门灭鱼龙帮的事情。回到家,又从父亲口中得知考校,你去染坊做事。你有心,也有情有义,难为你了。等子衿病情稳定一点,我对父亲和子衿说说,让曦月和南槿……哈,还是曦月合适,让曦月当通房丫头,大房阴盛阳衰,你要努力!”
苏岩笑了笑:“大哥打样,我跟着!”
();() 秋泰来又是哈哈一笑,“没有寻常上门赘婿的畏畏缩缩,说话也能放得开,我喜欢,往后二叔、三叔那边要是有人刁难,我给你撑腰。秋凉冬寒,你身子骨差,没有人伺候怎行。至于我,你哥志在科举武试。”
摆了摆手,秋泰来继续说道:“说正经事情,我想想什么功法适合你修行。”
两人坐在练功的石锁上,沐浴着晨光,秋泰来说道:“我教你鹰爪功,不行,鹰爪功沾衣号脉、分筋错骨,杀伤力太强,你是拿笔杆子的,吃不了这苦。还是风雷手合适。也不行,风雷手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不适合。大摔碑手伱倒是可以……”
秋泰来又摇头,叨叨絮絮说道:“摔碑手还是不行,你这身子骨如何借力打力,而且这套功法需要有武道天赋,我也才知精髓……”
秋泰来一口气说了七八种功法,竟然没有一种符合的,苏岩都有翻白眼的冲动。
“剑法呢?”
苏岩问。
秋泰来开口:“我用棍!”
得,自己望穿秋水的等待秋泰来,就是为了学习剑法。按照程东遥的说辞,以念力御剑,杀人无形,学习剑法,秋泰来指望不上了。
想到前一刻记忆起来五郎八卦棍,苏岩寻思,技不压身,学套棍法也可以,剑法的事情往后再说,而且只要是武技,就能刷属性点。
“看到大哥打棍,气势威猛,棍法也行,到山中采摘染色植物,随身带棍,可以防身。”
秋泰来点头:“拳怕少壮,棍怕老狼,徒手搏斗,力气大者占不少优势,但用棍搏击,情况就不同了。棍法在技击上不主张硬拼劲力,而是讲究技巧方法,刚柔并用。初学武器的人,都是以棍为入门,除去它易学,使用便利,随处可得之外,借助棍法可以练习长兵器的攻击距离和使用技法,了解出招的快慢虚实。‘若能棍,则诸利器之法,从此得矣。’,我朝科举武试,要精通三器,广林书院武生都通棍法。”
拍了拍苏岩肩膀,秋泰来说道:“我教你书院学生易上手学习的四象棍法。”
“这棍法!”
苏岩心道,大概就是普及在晋国所有书院武生当中,类似前世的广播体操。
“有劳大哥!”
来了兴致的秋泰来说道:“我先打一遍,你仔细看,能记住多少算多少,回头我纠正,再给你写个棍谱,要点、心法都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