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折花会回来之后武康伯世子几次来府拜访,次次都带着礼品,但是兄长与长嫂都不在府上,我也不敢拿主意,便让他回去了。”
容棠想起折花会上因为李盼烟流产一事,他找秦鹏煊要的那个“交代”
,不满地皱了皱眉,既不想看见他,又想从他手里诓点东西。
还没等他想好要说的话,便听容峥又接着道:“只是武康伯世子到底远来是客,每次来府上我都命人给他沏了茶水等待,这样一来,那些拜礼府上也不好不收。我不知该如何处置,如今全都堆在棠华院库房里的,兄长要是得空,要不要让双福双寿回去,分个类放起来,以免有些药材沾上潮气失了效用。”
容棠:“?”
容棠:“……”
他像是第一天认识自己这个二弟一样,无言了良久,然后一字一顿地问:“拜礼?”
“对呀。”
容峥点点头笑开,脸上莫名透着几分憨厚与精明的结合,他说:“递了名帖走的正门,穿过影壁坐在了我宁宣王府的大堂之上,那自然就是客人,客人拎进府中的礼品不是拜礼难道还是歉礼吗?”
容棠:“……”
6。
他心情突然就好了不少,甚至还带着点兴趣,问:“他来了几次?”
容峥笑眯眯地伸出手掌:“五次。”
“次次都带着拜礼?”
容峥反问:“不然呢?”
容棠差点没忍住给他比个大拇指,又实在好奇,问了一句:“你与秦世子都与二殿下交好,你这样对他,不怕二皇子怪罪?”
谁料容峥闻言腼腆地笑了笑,压低声音说:“不瞒兄长,二殿下也是这个意思。他说秦鹏煊为人放荡,不知礼节,多让他受几次挫并无坏处。”
容棠:“……”
你是真的秀啊盛承鸣,你怕不是直接认了宿怀€€当爹?
容棠一阵无语,沉默良久,宿怀€€从身后过来,自然而然地牵住他手,问:“在聊什么?”
容棠手上一热,张口就想说‘在聊你儿子’,憋了憋,道:“二弟说秦鹏煊去府上找过我们几次,你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