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晚上出去住,不回来了,”
康松梅端盆低头,开始捯饬型。
“那我姐?”
宗熹心情很复杂。
“这个不用等到明年。”
“尼玛!”
守舍人脑袋刺挠意难平,老姐和姐夫那啥很正常,可心里莫名不得劲。
那是我姐啊,你一句话就叫出去?
“罚你转我二百块!”
“不是老弟,我跟你姐出去住,还得给你上贡?”
“我不管,我要闹了!”
见两人打打闹闹,杨曙收回视线,重新看一遍准考证上的进场流程。
白妈妈说缺考也成,可以运作。
当身边人知道你连考场都没进,一查成绩反而上岸了,这不明摆的徇私舞弊走后门吗?
如果事情传出去,白妈妈还要动用能量压舆论,转移公众视线。
与其浪费资源,不如进场演一演,不给外人挑刺的机会。
“哟,记考场呢?”
薅到二十块的宗熹暂忘老姐,闲着没事来霍霍杨曙:
“一点不学,你也是无压力之人?”
“也不是完全没学。”
杨曙淡定开口:
“看了两眼网课,知道考哪几科。”
“?”
【这么装逼,可惜……这次一定是我滋你】
“这也能叫学,不多练题巩固一下?”
“我看一遍还不会,那不白看了吗?”
杨曙反问。
“嘶——”
宗熹刀哥挠光头,感觉逼王换了新水龙头,压力咋这么冲呢?
“你等着,出分就老实了,万倍返还报名费昂。”
“包的。”
接下来登场的是——钞能力!
“考研为什么定在年底,冻死个人,”
宗熹双手插兜,“万一某人用笔芯结冰当借口,说挥失常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