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去接那花,周肃尔已经把花递了过来,沉甸甸的,往下滑,余欢不得不抱住,仍是有些不敢置信“您怎么会过来”
“小五哭着喊着让我过来救急,”
周肃尔朝她眨眨眼,“她说要是我不帮忙,有一个小姑娘会很难过。”
余欢慢慢醒悟过来“您这是想”
周肃尔的手搭上她的肩膀,颇有些无奈“为了绝北杨的念头,恐怕要委屈你做我这个老男人的女朋友了。”
余欢明白。
他又叹气“没想到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和你们年轻人折腾。”
其实周肃尔年纪不算大,他比祁北杨年长五岁,但平时出去,说和祁北杨同龄都会有人信。
观众席上,刚刚完稿子的人惊了,这难道就是余欢的那个神秘男友
座位离的太远,两个人又离开了摄像机,心急的一些记者纷纷举起相机想要拍照,但皆被身着西装的人按住了手,回答也如出一辙“抱歉,我们先生不希望被打扰。”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欢抱着花,跟在那人身后,去了后台。
哎还真的挺神秘。
后台,赵老师看到周肃尔,惊的气险些没顺下去“周先生”
赵老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周肃尔微笑着同赵老师握手“好久不见,赵老师,您依旧是那样年轻。”
赵老师僵着微笑,目光在周肃尔与余欢之间打量。
这两人怎么瞧怎么违和。
碍着周肃尔在,赵老师没有多说,面色如常地与他聊天。
余欢只抱着那束百合花做背景板,冷不丁听见周肃尔叫她的名字“走,欢欢,程非今晚上请客。”
多半是商量祁北杨的事。
余欢应了一声,同赵老师告别,赵老师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她长叹一声“走吧,改天我再和你说说你今晚跳的这个舞。”
周肃尔带着余欢直奔“秦朝”
,纸醉金迷的地儿,祁北杨从不会带她来。她跟在周肃尔身后,穿过长廊,到了程非订好的房间。
这里同外面暗沉沉的色调不同,干净明亮。她一进来,苏早就迎了上来,掐了掐她的脸,下了评语“瘦了。”
程非懒懒散散地躺在沙上“能不瘦么叫二哥没日没夜地盯着,你能不瘦”
苏早撇撇嘴,扯着余欢的手,让她坐在沙,顺手给她推过来一杯热牛奶“多喝点,养胃。”
百合花被接过去,嫌弃地放在桌上,苏早抱怨“大哥,你这送花的品味十年如一日啊,除了百合,你就不知道再送什么好了吗”
周肃尔坐在主位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眯着眼睛笑“百合花漂亮。”
又问“林定呢主编剧跑了,这戏还怎么唱”
话音刚落,包厢里的门被人嘭的一声推开。
祁北杨铁青着脸走进来,林定跟在他身旁,苦着一张脸。
周肃尔指间仍夹着香烟,淡定自若,笑“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祁北杨说“事情处理完了,留在那里也没意思。”
他的目光不曾从余欢身上离开过。
她身旁放着一束百合花,瞧着仍是新鲜的;头依旧是挽起来的,脖颈细长优美提前做完了事回来,想赶回来瞧她比赛,最终还是没赶上。
她捧了一杯热牛奶,贴着杯壁的手指纤细白净,指腹微微泛红。没有一处不叫他心神荡、漾,没有一处不叫他想捧在手中。
周肃尔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碾灭,站了起来,和煦地笑“你来的正巧,今天我同欢欢和好”
祁北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他猛然收回目光,死死地盯着周肃尔“你说什么”
那目光,如同争斗中的狼。
周肃尔微笑着,走到余欢旁侧,手指轻轻搭在她肩膀上,语气平静“从今日起,我与欢欢重新开始交往。”
祁北杨黑了一张脸。
旁边的程非没心没肺地笑“二哥,我们都叫过大嫂了,快,你也叫一声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更新奉上
感谢一些小天使指出前文的bug和虫,正在努力修改。
今天有好多小天使批评二哥不好,嗯,不能否认,这人确实有很多毛病,所以才需要纠正呀;还有桑桑,有些人觉着她太弱了,我理想中的桑桑,是个很善解人意、温柔的女孩,当然,也不会一直这样温柔下去,任由二哥“欺负”
。因为设定的原因,我没办法让她一上来就怼天怼地如果这样的话,她不会容忍二哥到现在,人总是需要时间来成长的呀。
谢谢小天使们陪我编织这个故事,谢谢你们明天的更新尽量在晚十点钟写完,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