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真的很可怕。
直到他遇上余欢。
按理说,这类的慈善捐款他只会让手下人填支票送过去,从来不会参与这样的募捐活动。
但那天清晨,花房中的玫瑰花开的很好,昨日谈的事情顺利,祁北杨心情愉悦无比,也顺便去看了看这个为了募捐的芭蕾表演。
前几场乏善可陈,祁北杨看了一阵子,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确没有这方面的艺术细胞。
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了刚上台的一个新人。
像是花房里初初绽放的那朵玫瑰花,干干净净,不沾一点儿露珠,漂亮而柔软。
祁北杨只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重重击打了一下。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糟糕。
那女孩甚至没有同他说一句话,只是一眼,他就迅沦陷,义无反顾。
一丝一毫的抵抗都没有。
祁北杨行事果断,迅得到了女孩的信息。
她叫余欢。
一眼陷落,溃不成军。
祁北杨头一次陷入爱河,不知所措。
青春萌动期间,因着父母亲前车之鉴,他不曾放纵过自己,冷眼看着周遭人走马灯一样的换着男女友,他只觉着好笑。
无聊。
可这事情摊到他身上,祁北杨开始不理智了,完全冷静不下来。
谁能想到,在外人眼中不可接近的他,在面对自己偷偷喜欢上的小姑娘时,仍旧局促不安、手足无措呢
祁北杨的感情史上一片空白。
他所理解的爱,就是能够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叫她再也不受其他伤害,永远捧在手掌心,给予所有的宠爱。
祁北杨同余欢说的第一句话,乏善可陈,却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开场白。
“你好,我是祁北杨。”
余欢迟疑好久,才回答“你好。”
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对话,祁北杨强烈压制着内心想要触碰她的渴望,担心会吓坏了漂亮的小姑娘;而余欢看他的目光中亦带着防备,和几丝不自然。
似乎他是一个很麻烦的家伙。
祁北杨几乎使出这辈子都没有的耐心,日日坚持送花,刷存在感。
余欢好像有些怕他,告诉他不要在学校里骚扰她,她不想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扯上关系。
毕竟祁北杨的身份太过扎眼。
祁北杨勉勉强强同意了。
他越是看这个小姑娘越是喜欢,恨不得现在就偷偷地把她抱回家,私藏起来。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着她很可爱,也很可怜。
少女的资料他一早洞悉,被亲生父母丢弃,孤儿院中长大的孩子;在跳舞方面,天赋极佳,漂亮规整,谦虚低调,婉拒了一个又一个糖衣炮弹。
哦,或许对她而言,祁北杨也同那些垂涎她美色的人并无不同。
祁北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仿佛昏了头,着了迷,满心眼里全部都是她。
只有余欢。
他听从好友的建议,放下架子,在她兼职结束后送她小礼物撇去那些昂贵的、华而不实的东西。
比起来漂亮昂贵的饰花朵,余欢似乎更容易接受一瓶水。
这样体贴却又不至于价值高昂的小礼物。
只是余欢仍带着警惕,犹犹豫豫地拿着饮料瓶左看右看,认真研究,似乎是怕他在上面动手脚。
祁北杨被她这样毫不掩饰的怀疑给逗笑了,从她手里接过那瓶水,准备示范给她看“怕我下毒要不要我先喝一口给你看好了。”
余欢接的兼职大多是一些小剧场,有时候连水都不。
她刚刚下了舞台,体力消耗大,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
余欢同他认识的时间久了,胆子稍稍大了点,立刻把瓶子又夺回去“算了,你碰了之后,我还怎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