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是个苦命的小婢女,还兼职老妈子。
钱宝珠认命的上前两步,弯腰低头俯,敷衍的往宁大爷嘴角吹了两下。“好了,以后吃饭别毒舌,报应了吧?”
她、她、她、
她又调戏自己!
他堂堂一个大纨绔居然被人给调戏了?
还是被一个丑不拉几、朝三暮四、呆头呆脑的农女调戏了?
还是一天内,被同一个人调戏两次?
。。。。。。
钱宝珠直起身子,看着宁大金腿单手捂着嘴角,呆愣得如同块木头,同下午的情况一模一样,原本白皙的了脸、脖子、耳朵、连手指头都红的快滴出血一样。
既然不是过敏,她也就不担心了。
八成又是啥稀奇古怪的毛病,嗯嗯,大概是那种怕疼的毛病,身体一疼痛就全身血气上涌的娇气病。
娇气!矫情!
钱宝珠木着脸,一边脑补,一边等着红焖小龙虾褪色。
大概是这回而咬到舌头,比下午那回用手拍木板要疼得多,所以这浑身通红的毛病也持续的更久了点。
等得都快不耐烦时,终于见到红色开始有了消退迹象了,她才松了口气。
说不担心是假的,眼看一个小白面人,秒变成小红虾,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就足够人胆战心惊的了。
等她出去将药拿进来后,细细端详了仍然还僵直着的木头人,果然好多了,虽然还有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娘~”
钱宝珠正打算唤醒那个呆的木头,突然床上的小奶包子翻坐了起来。
一脸惺忪的小脸蛋,小手儿揉了揉眼睛四下看观望,看到她后,抬起两小手臂:“娘~”
就这么个小动作,就把她萌得不要不要的,哪里还来得及管顾那块还在呆的木头。
她忙把碗放桌上,坐在床沿,伸手将小奶包揽到怀中,“波~”
的一下,啃上小奶包的小嫩脸。
“咯咯咯”
小奶包清脆的欢笑终于把神游太空的宁正凡拉入了凡尘,转过头神色莫明的看着玩的欢快的一大一小。
“好了吗?那药还烫着,凉一会儿再喝,别咬伤没好又烫伤了。”
钱宝珠见他一脸尴尬的,眼光跟自己对上,却又飞快的闪开,知道这个娇贵的大爷,可能是害羞他那怕疼的病。
嗯嗯,会害羞,说明矫情得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行了,你打小身骄肉贵的,怕疼是正常的,不像我们这种泥土里打滚长大的,皮糙肉厚的,很正常的。”
哼!小爷那是怕疼吗?小爷那是,那是。。。。。。
“娘~”
小奶包挣扎着要离开她怀抱,小爪子指着宁正凡喊到:“爹~”
。
小奶包趁着钱宝珠松了松的手臂,手脚并用爬到宁正凡那,抱住他的胳膊“爹~”
,然后指着钱宝珠“娘~”
。
小家伙这行为,好像是在为两人介绍一般。
“这,他,我,不是我让他这样喊我的。”
她有点儿心虚,好像自己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人,趁着娃儿他爹病重,娃儿没人照顾,让娃儿喊娘,想借机上位的心机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