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倒要看看江北还有谁,敢挑你这个梁子!”
徐敖说完点了颗烟,眯眼盯着秦江抽起来。
“一只蝼蚁罢了,我需要别人挑梁子?”
秦江一脸淡漠。
旗袍女摇了摇头,对秦江惋惜道:
“你太无知了,压根不知道徐爷背后的靠山是谁。”
“既然你捅了这么大篓子,那不妨告诉你吧!”
“徐爷是赵傅的义子!”
“赵傅?”
秦江微微一愣。
他想起来了。
在赵府听潮吃饭时,管家通报赵傅义子上门时,貌似提过“徐敖”
这个名字。
刚才徐敖进酒店时,周红颜也说过传言徐敖是赵傅义子,但他没在意。
毕竟不确定的事,没必要深究。
现在想来大体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徐敖干的都是些黑色产业,不敢对外宣称称跟赵家有关系。
旗袍女提高声调,不无得意道:
“对!徐爷生父跟赵老是袍泽兄弟,自卫战争时,两人一同南征北战。”
“徐爷生父在他三岁时中弹身亡,赵老爷子养大的他,这回知道得罪谁了吧!”
旗袍女轻轻捏着徐敖的肩膀,冷冷道:
“老爷子深居简出,赵家也低调,你们可能不知道赵家在江北的地位。”
“如果有心,可以在老爷子大寿那天过去看看,就知道什么叫冠盖云集,风云际会了。”
“那一天赵府周围几条街封路,市、军区将官和省厅大员都会过来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