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棠脸颊红扑扑,手指拽紧自己领口,望着盛辞,朝他哼一声,&1dquo;不怎么样!”
&1dquo;你少来了盛辞,今晚展开的还不够吗?我不要跟你再细说了,我要睡觉!”说完她又觉得有歧义,补充一句,&1dquo;是名词,不是动词。”
盛辞背迎着灯光,五官半隐在阴影里,显得更加立体,唇边愉悦地勾着,手指穿过浴袍缝隙,在她纤瘦的腰侧细细抚着。
另一只手贴着她温热的侧脸,拇指蹭了蹭她的腮颊。
盛辞唇贴着她耳朵,嗓音低磁,&1dquo;真的不展开说说吗?”
闻声,孟京棠耳朵红透,刚想教训他抬不正经,要适可而止,便被这人堵住了唇,而她张嘴说话的动作,倒是方便了盛辞长驱直入,彻底吻住她。
勾着她舌尖吻,吮到酥麻,他掌心贴着她脖颈,缓缓上移,虎口卡住她下颔微用力往上一抬。
孟京棠推着他肩膀的手掌渐渐泛软,捧搂着他脖子,手指微微用力,在他颈侧皮肤上压出浅浅青白。
皮肤温烫,指腹下都隐隐有些雾气。
一吻过后,孟京棠呼吸急促,张着嘴喘息,脸颊热度更甚。
她咬着下唇,脸蛋跟颗粉粉的小桃子似的,这会儿愈粉扑扑了,嗓音软乎乎地嗔他,&1dquo;都说了要睡觉了&he11ip;&he11ip;”
盛辞笑了下,低头又在她水光粉唇上亲了下,掌心覆在她脸颊上,轻轻抚了抚,嗓音带笑地哄着,&1dquo;好,睡觉。”
如此说着,他还真就作势要睡觉了。
盛辞起身把床上扔着的手机拿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关掉大灯,转着台灯旋钮调低灯光。
躺下后,他又把人抱进怀里,折臂搂着,掌心在她瘦薄的后背上拍着,哄她睡吧睡吧。
孟京棠原本警惕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下来,对他的反应惊讶又疑惑,她不由得往后挪了挪身子,昏暗里睁着茶色亮瞳,歪头望着他,&1dquo;你是说单纯的睡觉吧?”
听到这话,盛辞拍她后背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他失笑,垂颈埋在她肩窝里,亲她脖颈,&1dquo;老婆,我这么没有可信度啊。”
她脸一热,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哼一声说:&1dquo;你还知道啊,你有可信度这种东西吗?每次都是说话不算话。”
&1dquo;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要做实没有可信度?”
&1dquo;大可不必!”
孟京棠抬手搂着他身子,紧紧埋在他怀里,脸颊在他肩上贴着,急促催着,&1dquo;睡觉睡觉,好困!”
&1dquo;好,睡觉。”
他语气极度宠溺,亲着她脸,&1dquo;晚安,乖乖。”
她嘴角高高翘起,脸颊往他肩窝里又埋了埋。
&1dquo;晚安,老公。”
两人睡的挺晚,但没有孩子在,精神比平时都放松,倒是一夜无眠,睡眠质量极奇的高。
第二天是周天,也不用早起,两人睡到自然醒才不紧不慢起床。
孟京棠坐在床上,脖子往后仰,伸着手臂抻了抻腰,&1dquo;唔&he11ip;&he11ip;睡的好饱,好舒服啊!”
盛辞端着水过来,亲她脸,问她要吃中式还是西式早餐。
她捧着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眼睛滴溜溜左右转了转,接着抬头看着他,嘻嘻一笑,&1dquo;都想吃怎么办?”
都想吃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都点。
孟京棠洗漱完,从浴室出来,酒店已经把早饭送过来了,盛辞正弯着身子,将餐车上的早餐,一碟一碟地往桌子上摆。
除了两份早餐,盛辞还得她点了份甜品。
别看孟京棠纤瘦,瞧着胃口不大,但其实她口腹欲还挺重的,吃的也很多,尤其是经历过疫情隔离后,她更是爱吃,想吃的都要立马吃到。
她拿起细尖头棕色木筷,夹起薄皮小笼包,在满是辣椒油的姜丝醋里滚了一圈,咬开小口吸掉汤汁,接着一口吃掉,里面蟹粉满满,沙沙绵绵的口感很绝。
酒店的餐一般做的味道都还行,但单个拎出来也说不上很绝,或者很惊艳。
但这次的小笼包让她眼睛蹭地亮起来。
她重夹起一个小笼包,沾满醋以后喂给盛辞吃,说这家的小笼包好好吃啊,比南和路那家还好吃哎!
盛辞张嘴吃掉,味道确实不错,但他没有孟京棠那么灵敏的味觉,比较不出两者的区别,不过看她吃的开心,他也跟着笑,说很好吃。
&1dquo;是吧是吧,我说好吃,就一定好吃!”
看着她眯着眼睛笑,吃得粉腮鼓起来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心口很软,很多情绪涌上来,感慨万千。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从恋爱到分手,从复合到结婚,到现在他们还有了孩子,但面前的孟京棠似乎还是盛辞初见时的那样。
鲜活,又富有生机。
让人只是看着,就觉得心暖,又澎湃。
察觉到盛辞盯着她看的目光,孟京棠歪着头看他,弯着笑眼问他看什么呢?难道真的有秀色可餐这回事吗?
她拿着筷子挥了挥,俏皮地问,&1dquo;真的看着我就饱了呀?”
盛辞低笑一声,配合她点头,说是啊,我家乖乖的秀色足以可餐。
她噗嗤一笑,&1dquo;不正经!”
&1dquo;说嘛说嘛,看着我在想什么呀?”好奇问他,还不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