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看着他紧紧捂住的耳垂,打着商量般道:“再给我捏一下,我们就谁也不用被罚了。”
沈恕被郁松年弄得招架不住,只好垂下手,由着郁松年捏住耳垂,指腹揉搓那片软肉。
直到将沈恕的整个耳廓都逼得通红,郁松年才心满意足道:“没有反悔,你说的我都同意,所以我们结婚吧。”
“不管你是要地,还是别的,我都会给你。”
郁松年收回手,对沈恕说。
那双眼看着他的时候,很深情。
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在郁松年心中,他是最特别的那个。
沈恕认为,如果真要说会,没人能比郁松年更会。
郁松年总是说出些让人误会的话,如果沈恕不够理智,应该早就暴露深陷其中的痴态。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顶着热辣辣的耳垂,拿出手机,冷静道:“我得打个电话。”
他先给陈嫂打了个电话,本来想要克制点,先提一些别的事情。
但听到陈嫂声音的那刻,沈恕下意识道:“陈嫂,我要结婚了,你上次说的婚礼小点心可以准备起来了。”
郁松年听见他的通话内容,先是诧异地看着他,而后就憋不住笑般,低声笑了出来。
打完陈嫂的电话,让她给李叔说一声,沈恕收起手机,见郁松年还在笑。想了想说:“陈嫂和李叔自幼陪在我身边,是我很亲近的人,至于爷爷,过阵子我跟你一起去拜访他,说这个消息。”
他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不通知长辈。
父亲已经有了自己家庭,这些年也不怎么来往,最多逢年过节打个不到一分钟的电话,亲情实在淡薄。
至于沈元……沈恕下意识无视了,他既不想自己通知他,也不愿郁松年去通知,便当沈元不存在好了。
郁松年颔道:“拜访的时间你定,提前通知我就行。至于我爸那边,通知一声就好。”
想到郁松年那不比自己简单多少的家庭,也就没勉强非要拜访对方长辈。再说了,他也不喜欢许炳章,哪怕日后也许会有诸多来往。
迅地谈妥了婚前拜访两家的消息后,沈恕拿出手机,对着寺庙的功德箱二维码,扫了个很大的金额。
郁松年瞧见了,又忍不住在笑,沈恕尴尬地说:“听说还愿的步骤很复杂,而且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应该会很忙,没时间过来,还是用香火钱表达诚意好点。”
听了他的解释,郁松年说:“林志钧说的没错。”
林志钧说了什么?沈恕不由有些紧张,就怕林志钧在郁松年面前胡言乱语。
“你果然是个金龟婿,我运气不错。”
郁松年说。
沈恕赧然道:“什么金龟婿,你也不比我差,应该说我们运气都很好。”
郁松年看了他一会,突然将手伸到他面前,沈恕不明白,疑问地望着郁松年,郁松年将自己的手晃了晃:“你是我未婚夫,以后还会是我的丈夫,在外人面前,肢体接触还是自然点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