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一阵笑声。
温窈瞥女孩一眼,司乔又嘲笑她,“人家这不是跟你品味一样吗?都喜欢年纪大的。”
说完司乔往前跑了两步,温窈追过去,但体力不好,走两步就喘,干脆不理她了。
后面司乔又是好一顿哄,承诺晚上请她吃大餐温窈这才算了。
晚上温窈坐司机的车回家,别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她把花放下,四周看了看,只觉得有些诡异的安静。
她走到书房看了看没人,又去敲了敲靳邵礼的房间,敲了两下没反应。
温窈拿出手机,自言自语道,没回来吗?
房间门突然从里面打开,温窈鼻尖似乎萦绕着淡淡的药水味,她一眼就看见靳邵礼手臂上的包扎,紧张地问,“你受伤了?”
靳邵礼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没事,今天出去办案的时候看到有歹徒阻止了一下,不小心被划了一刀……”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温窈几乎很快就红了眼眶,她眼前升起一层雾水,潮湿的水汽挂在睫毛上,“你怎么受伤了不跟我说。”
温窈既担心又有些委屈,“我生病了都告诉你,你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抬眼,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也可以做你依赖的人的。”
只一瞬,男人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手臂上残留的痛好像跟着削弱了几分,只有心口随着她那双爱流泪的眼睛牵动的微微疼痛感。
“没事了。”
他安慰她。
温窈将他拉到房间里,强制他在床上躺下,还记下注意事项,例如饮食要清淡、伤口不能沾水、要注意休息、注意不要感染。
温窈认真地把他摁下,一脸明白了的表情,“你现在休息吧。”
他哑然失笑。
女孩吸了吸鼻子,眼底仍旧晕着潮红,“伤得严重吗?有没有伤害到骨头和神经,影不影响以后做什么?”
她一系列的问题,靳邵礼对着她那双紧张的眼睛笑着说,“该做的事儿都能做。”
温窈认真照顾他,原本想给他煮粥,但是怕自己没做过饭做出来的东西有毒,万一加剧他的病情就不好了,所以还是拜托了一下保姆。
她执意要喂他,靳邵礼有些无奈,“我只是受伤了,不是残废。”
“有什么区别吗?”
平时轻声细语、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个小孩的温窈这会儿像个大人一样,还有些霸道,根本不允许他拒绝,“伤患就应该好好躺着被照顾。”
他莫名生出一种被她管着的错觉,微微仰在枕头上,随她去了。
温窈在网上搜索了一下,靳邵礼受伤之后容易感染烧,所以晚上执意要守着他,她在床边找了个小沙,整个人坐在沙上靠着床,不小心睡了过去。
靳邵礼睁开眼,对上她恬静的睡颜。
女孩穿着件绿色的睡衣裙,细细的吊带从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光滑的肩膀。
半晌后,他起身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勉强将温窈移到自己的床上。
女孩如藻的长铺落下来,黑色的床单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给人一种视觉冲击。
靳邵礼喉结滚了滚,沉着眼用被子将女孩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