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她便住下了。
“记不得了。”
沈映鱼咬着下唇,仔细在脑中回?想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记忆实在太远了,只能放弃地摇着头。
身?后的青年低头,吻着她湿漉漉的白皙后背,压下盈盈一握的楚腰,低声笑了笑:“我记得,你还给?了我一块糕点,绿豆糕。”
“好甜,还粘牙,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不喜欢吃,所以才趁机塞给?我。”
说完他还埋怨地咬着她珠圆玉润的肩膀:“……真坏。”
手指带着惩罚般很突然的没入,随后又将玉膝并起,两股之间暗磨蹉。
好几次险些被推至浪涌高点,但因他迟迟不进而泛起无尽的空。
沈映鱼神?情?依旧艰难。
她茫然地眨着眼睫,觉得他的话许不是假的,以前沈府还在时她虽被骄纵,但爹娘却教?导她不能铺张浪费。
喜欢吃酸的,不喜吃甜的,绿豆糕太甜了,她定是不爱吃的。
虽不知为何自己会去拿,但不喜欢吃的塞给?他,似乎也是正常的。
“呃。”
思绪涣散的沈映鱼察觉他的亢奋,手撑不住池壁,忍不住手腿又开始胡乱挣扎。
她被体格健硕的青年完全桎梏在怀中,像了疯的莲花杵。
真的快坏了。
他脸上洇着一圈红,急促地喘着道:“但我就爱沈映鱼对?我的坏。”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行挤进白皙的柔荑中,十指紧紧地相握,耳鬓厮磨的汗顺着下颌滴落在水中,荡起剧烈的涟漪。
到了最后,沈映鱼已经不知他在后面说了什么话,柔腻骨被捣成了泥,玉山峰上全是暧昧的吻痕。
疯狂至日薄西山,霞光照雪,骤雨临歇。
她连手指都懒得动,玉净白的面上带着欲求不满的绯红,理智混沉的由苏忱霁抱着自己出汤池。
缙云山的雪夜很凉。
里面并没有带丫鬟婆子,苏忱霁亲自生?火做饭。
灯火通明的小厨房中,身?着华贵衣袍的出尘青年似落入了俗世,冷瘦的读书手熟练地执着锅铲,神?情?认真地翻炒。
氤氲的光线跳跃在他乌黑的上,精致的眉宇上,沈映鱼裹得厚厚地蹲在火堆旁边,欣赏着他的一举一动。
须臾,菜香四溢,钻进沈映鱼的鼻翼,勾出的馋意?分泌出口涎不断咽下。
已经许久没有看过他做饭了,她有一瞬间好似回?到了陈家村。
昏暗狭窄的厨房,穷得连灯都舍不得点。
“忱哥儿!”
她突然想起一桩往事。
苏忱霁轻‘嗯’着回?头,看见女人蹲坐在火堆前,双颊被烤得通红。
“没问过你,以前我给?你买回?来的糕点你为何都不吃!全丢在床底下。”
她说这话时表情?略带不满,看似质问,实则是想问其他的。
苏忱霁微挑眉:“映娘又忘记刚才我在汤池中和你说的话了。”
他当时说了很多?话,沈映鱼仔细在脑中搜索,确定没有说。
“我说映娘很‘坏’。”
他好心?地复道。
把不喜欢的塞给?他。
“啊——”
沈映鱼顷刻顿悟,眼睛瞪圆了:“你不喜欢吃干嘛不和我说!当年我们真的很穷,早知道就不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