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总裁在说扣她工资后,也有提到过。
“对了,我见苗疆的那个文臣碧音安,似乎对你难得的散了些善意。”
苏焕景说到这里顿了顿,微思索后开口,“你口中的误会,不会恰好和她有关吧”
苏轻叹了口气后苦巴巴,“别提了。”
“如果真是和她有关,苗疆虽是友邦,但和对方的文臣走得过近,也确实难避误会。”
苏焕景开口,隐晦的提醒苏轻,前往别被卷进莫须有的暗通邻国的罪名中。
毕竟当年女皇成功上位,苗疆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也不小。
而让一个帝王现,你居然在玩儿她当年玩儿剩下的路线,心中不可能没有芥蒂。
更何况今上性子原本就多疑时,苏轻这样的举动就有触及逆鳞的风险了。
只是很明显两人不在一个频率上。
“我也觉得和她走得太近了。”
苏轻听完苏焕景的话,非常认同的点头,“这次的误会还好解释,要是下次”
再被四皇妹看见,她一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嗯。必须保持距离。
“孺子可教。”
苏焕景看着她,微微一笑。
“嘿嘿”
苏轻抬头回她一笑。可爱软糯。
“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鸡同鸭讲话了。”
苏轻回到王府中,在书房一面和宋衍下棋时,一面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全给说了一遍。
当然也包括了回程时,在路上和二皇女苏焕景的闲聊。并不忘在最后以“大家都好好哦”
的句式作为结束语。
才说完,就听宋衍轻声嗤笑了一声,慢吞吞说出这样一句话。
“啊”
苏轻听了,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宋衍,保持着拈子未落的姿势,认真想了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后,冲他眨眨眼,“我们一直在一个频道啊”
“是吗”
宋衍似笑非笑的看苏轻一眼,见她脸上出现一点微怔的表情后问,“怎么”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
苏轻摸摸鼻尖后开口,“刚才有一瞬觉得总裁你和二皇姐有些像。”
“哦”
宋衍听了,想了想笑着开口,“那我想,要是以后有机会结识,我应该能和对方合拍。”
苏轻听了赞同的点点头,落子收手,“那以后有机会我找机会让你们认识”
“到时候再说吧。”
宋衍笑着说,看了眼棋盘后用手上重新拈起的棋子轻轻敲了敲棋盘侧面,“你输了,今天练字多写两张。”
苏轻哀嚎,正打算“吧唧”
一下将额头靠向棋盘时,突然想起下午那个面朝下硬摔的少年,险险制止自己的危险举动,改为默默默默鼻子,苦哈哈收拾棋盘,然后起身去一边认命的研磨写字去了。
至于宋衍,单手持书,手肘靠在桌沿边,翘着二郎腿以很不符合这里男子应有的姿势,闲散坐着。在苏轻去一边乖乖研磨后,才带着笑意抬眸暂离手上的书页,侧看向她,带了些笑意又故作几分严肃的开口,“认真写,写完还得给你上课呢。”
“哦”
苏童靴苦着脸将墨放置一边,微挽起袖袍拿起一边的毛笔。
笔端轻缓进入墨中,指间转动,让笔沾染墨汁。当笔离开砚台时,苏轻脸上的神色已因为认真而变得眉宇平和,神情认真。
好刚才判若两人。
宋衍的视线,在认真又沉静的苏轻侧脸上微流转了几秒后,这才收回眼,重新落于字里行间。
只是半响,都没翻动一页书籍,也不知是不是这次看的内容过于高深,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推敲和琢磨。
苗疆小王子到的第二天,女皇在宫中招待的那一次,只能算是私底下以示亲昵的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