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问。
游惑又冲隔壁抬了抬下巴说“你那位夫人一个人”
听见他这种问法,秦究笑了一下。
“杨小姐非常排斥与人合住,她说男女都不行。”
他耸了耸肩说“我跟她说过,如果碰到什么事就叫一声。”
这种性格的姑娘也是难得一遇,挺让人意外的。
秦究又看向游惑。
他人都已经在这了却还要问一句“所以让住么”
高齐咕咚咕咚灌水,听得牙痛。
他心说都是朋友,怎么说话方式完全不同。
不过总体听下来,还是他更朋友一点。随便解释两句,a就点头了,从头到尾就说了四个字,干脆利落。
扯什么夫人
游惑看着秦究说“床归我。”
“那么大呢,不考虑分我一半”
秦究说。
高齐“”
“不是,这事能不能有个先来后到了”
他说。
秦究一手搭着椅背,转头看他“为什么要有”
高齐“”
一个据说是多年朋友,一个是朋友。
总之,对上了令人头痛。
游惑看着他俩,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算了,我睡外面,床给你们。”
秦究“”
高齐“”
离晚宴还早,外面电闪雷鸣又下起了雨。
高齐打了好几个哈欠,连带着游惑和秦究也犯了困。
“不行,我得睡个午觉。”
高齐咕哝着进了卧室。
游惑正打算在兽皮椅上将就一下,就听高齐说了一句“算了算了,我还是睡外面吧”
。
又怎么了
睡个觉而已,这还没完了
游惑皱着眉看过去,就见高齐指了指床说“我建议晚上都打地铺吧,那床颜色不对。”
“什么颜色不对”
他们走进卧室,拉开厚重的帷幔,就见整张床不论是床单还是被子,都呈现出一种泛着棕黑的红。
“这里壁火有点暗,我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得出来。”
高齐指着那一床暗红说“像血,干掉的那种。”
秦究摸了摸被子。
游惑拎起被子一角闻了闻。
高齐心道这两位怎么都直接上手啊。
“有味道么”
游惑摇了摇头“没有。”
被子上什么味道也没有,只有非常清淡的花香,就好像这一床的颜色是用各种花料染就的。
“我估计也没什么味道,真这么明显的话,一进屋就该闻到了。”
高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