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恙:年底可以再赚一票。
杨姐:行,我抽空给你们挑几批货。
“跟谁聊呢?”
时轻手机没电了,结束了睡前游戏,他有点无聊,探头找高恙说话。
带着香味与酒气的脑袋探过来,熏得高恙皱了下眉,“你晚上喝了多少?”
“也就几瓶啤酒吧,还有杂七杂八的各种调酒,项寻推荐我喝的,我以前没喝过,居然挺好喝。”
时轻酒量还可以,他现在不算喝多,就是喝过一定量之后就容易兴奋,兴奋的时候心情就好,话也多。
他巴拉巴拉给高恙介绍了那几种酒,说改天请他喝,还说了项寻的故事,说没想到骆寒私下里是那个样子,说挺喜欢他们夫夫俩。
高恙听着听着就放下了手机,少爷从来没单方面跟他说过这么多话,他不给面子不好。
“诶,你以前谈过恋爱吗?”
说着说着,时轻扯到了他最感悟过的问题。他趴在枕头上,手支着脸,抬头看着高恙。
高恙垂眼,视线无可避免地投向了时轻散开的睡衣领。
这家伙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裸|睡,录节目不得已穿着睡衣,也不肯穿好,松松散散的,从这个角度看简直是深度诱惑。
他脑海里划过早上看见的时轻的身体,忍不住回味了一下。他的身体有种柔软的魅,尽管肌肉很强大,但却莫名带着缎子似的质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这个摸一摸的念头让他终于不再回避最近时不时就涌上心头的一件事——他对时轻,好像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你确定要在镜头前谈论情史吗?”
高恙移开眼,又不知道该看哪,只好又把手机拿起来。
“那换个问法吧。”
时轻换了只手撑脸,“你有故事吗,我感觉你好像是个挺有故事的人,跟项寻有点像吧。”
“那你感觉差点意思,我出市的次数屈指可数,故事只限于顺民街的鸡毛蒜皮。”
高恙玩笑的口吻说。
“是吗?”
时轻不觉得自己看走了眼,“那你就说说顺民街吧。”
“这个三言两语没法说,改天带你去实地考察了解。”
高恙放下手机关灯,“睡吧,明天早上你不是说要跟我跑步?”
“啊,差点忘了。”
这一打岔,时轻已经忘了恋爱的事,想到早上要早起跑步,他又愁,“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我答应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点?”
“没法拦着,你说不忍心让我一大早一个人出去跑步,你会心疼,非要陪着,这种情况我怎么能不答应?”
高恙笑着说。
时轻:“……”
这恶心死人的话是他说的?
他今天到底被顾朝的傻逼剧本怂恿着干了多少蠢事?
操,这节目没法看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睡意很快战胜了懊恼,酒精令他的呼吸加重,睡姿也更加奔放,分分钟跨过了大床的鸿沟,去侵犯高恙的领地,借用人家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