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哨兵只答了一个字,已经转过身来,捧着肖少华的脸吻了上去,“我每天都想,”
他像狼一样叼住对方的嘴唇,舔啃噬咬,带着拆吃入腹的急切,“想死我了!”
唇舌纠缠,呼吸交错。
肖少华仍有话要说,他憋着笑边躲边接吻,气喘吁吁,语句含糊:
“我们……嗯……七十多天没做了,你想不想做?”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赵明轩更是像了疯似地去吻他,欲念汹涌而来,从嘴唇到脸,从脖子到胸口,一路又亲又摸,尤其肖少华还抬膝盖去挑逗他下身已经硬得疼的性|器,熟稔地蹭动。赵明轩几乎无法控制地将人按在墙上,暴戾地扯开对方睡衣的纽扣,待肖少华的手指探入前襟抚上他的小腹,一阵指尖微沁的冰凉,霎那如一个信号将他从沉溺的感官欲海中拔了回来。
“不,不不,”
赵明轩狼狈地倒退几步,不敢抬眼去看对方,“过阵子吧。”
哨兵的话,犹如一盆冰水,直接浇淋在肖少华头上,浇熄了他身体上所有的兴奋。
“嗯……”
胸中的热火冷却,肖少华也挪开几步,坐到了床上,“我明白了。你是说……这阵子……先不见面吧?”
看到赵明轩点头,肖少华真是说不出什么感受,“……那你快走吧。塔有门禁吗?”
赵明轩摇摇头。
“……那晚安,我要睡了。”
肖少华给他一个微笑,翻身盖上被子。
他听见门开和门关的声音,知道是对方走了,心中有什么东西缓缓沉落至底,他闭上眼睛,不愿去想。片刻,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你……真那么想做?”
……
他听见门开和门关的声音,知道是对方走了,心中有什么东西缓缓沉落至底,他闭上眼睛,不愿去想。片刻,却听到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你……真那么想做?”
肖少华猛地睁开眼,哨兵已经从后面紧紧抱住他,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颈后,带起丝丝颤意,“——你不是走了吗?”
他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赵明轩犹如一条矫健的大鱼,滑下去钻入被窝,潜入他双腿之间。
“你、你做什么?”
当以精准操作出名的哨兵将他下身那处半硬的器官整根含入口中时,肖少华终于感到了无措,“不、不要这样!”
回答他的是无声无息中对每一寸肌理的细心舔|弄,以及高热口腔包裹的伺机吞咽,那黑暗中被无形放大的知觉,像是烈火席卷全身,肖少华紧紧抓住对方的头,感受那带节奏的起伏,觉得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一般,欲|生欲死。
“赵明轩!”
“赵明轩!”
他喊出哨兵的名字,是饱含痛苦感情的意味。很快在对方口中一泄如|注。
我亲爱的朋友肖:
当你看到这封邮件时,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你的提议很有,非常非常有,事实上它涉及了一个我未曾思考过的盲点。为此,我与我的伙伴们开了一个会,事实上我们还得到了国立医院在这方面的帮助,他们很快提供了我们过去十年内有过类似症状描述的高烧病例。经过一星期的筛选与整理,我们找到了尚存于世的几位普通人,并扫描了他们的脑图。我们现,其中一位普通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某几处,的确显出了部分结构的可视变化。令人惊喜的是,这些变化,与sg们完全觉醒后的脑图,有某种相似之处,但并不完全,极有可能是由觉醒被打断的意外所造成,属于尚未完成的转变。这一点还待探讨。
坏消息是,尽管还没能确定这些未完成转变的结构,处于觉醒过程中的哪一个阶段,以及代表了什么含义,我们通过一些检测手段,现它们已经失去了活性,僵化了。也就是说,这种转变是不可逆的,它们的性状也很难再被改变了。
希望你不要为此感到难过。
顺便,我也是一名普通人。
你的,
真诚地,
雅各布·d·温克勒
本章完